“下次再来,”皓月摸了摸他的头,“等过两天不那么热了,我们再来,带马嘉祺他们一起,让他们也尝尝冰葡萄。”
“好!”小杜林用力点头。
收拾好东西往回走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蒙德的方向被染成了橘红色。温迪再次召唤出风之翼,带着他们往回飞。风里已经没有了来时的燥热,反而带着点雪山的清凉,吹在脸上很舒服。
“今天真开心,”皓月轻声说,“谢谢你,温迪,还有阿贝多。”
“谢什么,”温迪笑着说,“以后想吃冰葡萄了,随时找我,保证带你飞最快的路线。”
阿贝多则说:“装置的事我会跟马嘉祺说,以后想来雪山,提前告诉我,我给你们准备好防寒的东西。”
回到蒙德时,天刚擦黑。骑士团的院子里,马嘉祺他们正坐在石桌旁吃饭,看到他们回来,都愣了一下。
“你们去哪了?”马嘉祺站起身,目光落在皓月身上,“身上怎么一股雪味?”
皓月吐了吐舌头,把雪山的事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偷偷跑出去”的部分,只说是“温迪提议去的,还遇到了阿贝多”。
“你呀,”马嘉祺无奈地摇摇头,走上前摸了摸她的手,现还是凉的,皱了皱眉,“下次想去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去,别自己乱跑。”
“知道啦,”皓月笑着说,“对了,我们带了冰葡萄回来,可甜了,你们尝尝。”
小杜林立刻把剩下的冰葡萄拿出来,分给众人。甜甜的葡萄在嘴里化开,带着雪山的清凉,瞬间驱散了夏天的燥热。
“真甜!”贺峻霖眼睛一亮,“明天我们也去雪山吧?热死了!”
“想去可以,”马嘉祺看了他一眼,“但得等皓月身体再好点,而且必须跟我报备。”
“知道啦马队!”众人异口同声地说。
皓月靠在马嘉祺身边,看着大家抢着吃冰葡萄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个夏天肯定不会再难熬了——有雪山的清凉,有冰葡萄的甜,还有身边这群人的陪伴,再热的天,也会变得舒服起来。
夜风轻轻吹过,带着风信子的香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雪山的凉意。皓月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忽然觉得,这个夏天,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天刚蒙蒙亮,东边的天际才洇开一抹淡粉,骑士团的院子里已经热闹起来。马嘉祺拿着件厚外套往石桌上一放,声音里带着点急切:“动作快点,再磨蹭太阳就出来了,到时候雪山该热了。”
“来啦来啦!”贺峻霖嘴里叼着半块面包,手里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我带了三明治和热牛奶,路上吃!”
宋亚轩抱着一叠围巾跑过来,挨个往大家脖子上套:“雪山早上冷,都围上,别冻感冒了。”
皓月被围巾裹得只剩双眼睛,看着眼前忙忙碌碌的众人,忍不住笑:“不就是去趟雪山吗,搞得跟要远征似的。”
“那可不,”刘耀文把最后一瓶热可可塞进背包,拍了拍鼓鼓的包身,“昨天尝了那冰葡萄,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雪山的凉丝丝,蒙德的热空气我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说起来,”张真源忽然想起什么,看向温迪,“咱们真要走着去啊?那么远,等走到估计都中午了。”
温迪正靠在树桩上拨弄鲁特琴,闻言抬起头,嘴角弯起个狡黠的弧度:“谁说要走了?”他手指一顿,琴弦出一串清亮的音符,“咱们有更快的方式。”
“更快的方式?”严浩翔挑眉,“难不成你要召唤风之翼一路飞过去?我可不想大清早吹冷风。”
“非也非也,”温迪摇着手指,指尖在琴弦上跳跃起来,悠扬的旋律瞬间在院子里散开,带着风的轻盈与龙的威严,“咱们请位‘老朋友’来当坐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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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疑惑,远处的天空突然传来一声悠长的龙吟,震得树叶沙沙作响。一道青蓝色的身影破开晨雾,盘旋着降落下来,巨大的翅膀带起一阵风,将地上的落叶卷得漫天飞。
“是特瓦林!”皓月眼睛一亮,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又忍不住往前凑了凑——东风之龙展开翅膀时,几乎能遮住小半个院子,鳞片在晨光下闪着冷冽的光,却没有半分凶狠,反而带着温和的气息。
特瓦林低下头,鼻尖蹭了蹭温迪的肩膀,喉咙里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打招呼。
“看吧,”温迪笑着拍了拍特瓦林的鼻子,“我说过有更快的方式。特瓦林刚巡完风,正好顺路带咱们一程。”
“骑、骑龙去?”丁程鑫瞪大了眼睛,伸手戳了戳特瓦林的鳞片,冰凉坚硬的触感让他咋舌,“这……安全吗?”
“放心吧,”温迪翻身跃上龙背,稳稳坐定,“特瓦林可比马车稳多了,当年载着我飞过风神像呢。上来吧,抓紧龙鳞就行。”
马嘉祺先扶着皓月爬上去,自己才翻身坐好,叮嘱道:“都抓好了,别乱动。特瓦林飞起来的时候风大。”
宋亚轩抱着个大毯子,被刘耀文推了一把才敢往上爬,手忙脚乱抓住一片边缘的鳞片,声音颤:“它、它不会甩我们下去吧?”
“怎么会,”温迪笑着拨动琴弦,特瓦林出一声轻吟,翅膀缓缓扇动起来,“特瓦林最温柔了,上次带小猫飞过蒙德城,都没让猫掉一根毛。”
最后一个爬上来的是张真源,他把背包往怀里一抱,刚坐稳,特瓦林就出一声龙吟,翅膀猛地一振,带着众人冲天而起。
“哇——!”
惊呼声混着风声在耳边炸开。皓月下意识抓紧马嘉祺的胳膊,低头往下看时,蒙德城已经缩成了巴掌大,风车像玩具似的转着,河流在晨光下闪着金箔般的光。
“别往下看!”马嘉祺把她的头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会晕。”
“可是好漂亮啊,”皓月从他臂弯里探出头,眼睛亮晶晶的,“你看晨曦酒庄,像撒了一层糖霜。”
特瓦林飞得很稳,翅膀扇动的节奏均匀,像是随着风的韵律在舞蹈。温迪坐在最前面,手指在琴弦上轻弹,断断续续的旋律随着风飘远,特瓦林似乎很喜欢,飞得更轻快了些。
“温迪,特瓦林能听懂你的琴音啊?”贺峻霖扒着鳞片,好奇地问。
“当然,”温迪回头冲他眨眨眼,“我们可是老搭档了。它沉睡的时候,就是我的琴音把它唤醒的。对吧,特瓦林?”
特瓦林像是回应似的,又出一声龙吟,声音里带着愉悦。
飞过风神像时,特瓦林特意放慢了度。皓月抬头望去,巨大的神像沐浴在晨光里,披风的褶皱里还沾着晨露,眼神温柔地俯瞰着大地。
“每次从这里过,都觉得风神像在笑,”她说着,伸手去够神像的手指——当然够不着,只能看着指尖划过空气。
“那是因为风在守护着蒙德啊,”温迪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就像特瓦林守护着风之国土一样。”
越往雪山方向飞,空气越清凉。晨曦渐渐褪去,天空变成纯粹的蓝,远处的雪山像浮在云里的白玉,山顶的积雪闪着耀眼的光。
“快到了!”刘耀文指着前方,“看那片云,下面就是雪山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