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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73(第2页)

沈墨指了指自鸣钟:"铜雀金币,我们的老把戏。"他向前一步,刀尖立刻抵住了他的咽喉,"曹无伤派你来杀我?"

楚红药的手稳如磐石,眼神却闪烁不定:"你知道多少?"

"足够多了。"沈墨从怀中取出一块染血的绢布,"司夜阑死了,这是他留下的。曹无伤和张居正勾结,向建州女真出卖火器技术。我父亲和司夜阑的妻子都是被灭口的。"

楚红药看到绢布上的字迹,呼吸一滞。那是司夜阑的笔迹,详细记录了曹无伤与晋商张氏的接头方式和时间地点。

"为什么给我看这个?"楚红药没有收刀,"我凭什么相信你?"

沈墨突然伸手抓住刀刃,鲜血顺着红袖刀流下:"因为这把刀是我父亲的,而你手腕上的药纱,是我亲手给你缠上的。"他直视楚红药的眼睛,"十五年前辽东战场上,是我们一起活下来的。"

楚红药的手微微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火光冲天的夜晚,两个浑身是血的孩子在死人堆里相遇,互相搀扶着逃出战场。。。

"曹无伤已经怀疑你了。"沈墨松开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解药,可以中和乌头毒。如果你决定。。。"

楚红药突然收刀入鞘,打断了他的话:"自鸣钟下一次报时是子时,铜雀会带出一枚新的金币。"她快说道,"上面会有时间和地点,带着证据在那里等我。"

沈墨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愿意。。。"

"我什么都没答应。"楚红药冷声道,"现在,从窗户离开,别让人看见。"

送走沈墨,楚红药立刻开始准备。她取下自鸣钟的机芯,调整了几个齿轮的位置,这样铜雀下次弹出的金币上就会刻上明晚丑时、夫子庙泮池的暗号。

刚做完这些,楼下就传来敲门声。楚红药迅恢复钟表原状,整理好表情去开门。

门外是东厂的番子:"百户大人,督公急召!白莲教在夫子庙闹事,劫持了几个人质。"

楚红药心头一紧——夫子庙,正是她刚与沈墨约定的地点。太巧了。

"我马上就去。"她沉声道,转身取刀时,目光扫过左手腕的药纱。

也许,是时候咬一口了。

东厂衙门灯火通明。曹无伤正在听取汇报,见楚红药来了,招手示意她近前:"情况有变。白莲教劫持的人质中,有哑巴学徒。"

楚红药心头一震——那个记录供词时接收她声码警告的哑巴!

"他很重要?"她故作平静地问。

曹无伤冷笑:"当然重要。他可不是真哑巴,而是前军器局主事的儿子,潜伏在东厂三年,就为了收集证据。"

楚红药如坠冰窟。哑巴学徒是军器局的人,那她通过《木兰花慢》传递的所有信息。。。

"红药,"曹无伤突然凑近,声音轻柔得可怕,"你审人时哼的曲子,是在给他传信吧?"

楚红药的手悄悄移向腰间红袖刀:"义父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懂?"曹无伤猛地掀开案上的布,露出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正是哑巴学徒,"他已经全招了。你和沈墨,还有司夜阑,都在调查当年的事。"

楚红药知道再无退路。她闪电般拔刀,刀尖直指曹无伤咽喉:"为什么杀我父母?"

曹无伤不躲不闪:"因为他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他突然拍手,一队弓箭手从暗处现身,箭矢全部对准楚红药,"隆庆帝的火器研太过危险,必须有人控制。"

楚红药冷笑:"所以你就卖给建奴?"

"交易而已。"曹无伤负手而立,"放下刀,念在父女一场,我给你个痛快。"

楚红药的目光扫过四周,至少有二十张弓对准她,突围无望。她低头看了看左手腕的药纱,突然笑了:"不必麻烦义父了。"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她猛地咬住药纱,狠狠一扯。浸透辽东乌头毒的纱布入口,剧毒瞬间作。楚红药踉跄几步,嘴角溢出黑血,但手中的红袖刀依然紧握。

"你。。。"曹无伤脸色大变,"解药呢?快拿解药!"

楚红药惨笑:"晚了。。。"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红袖刀掷向自鸣钟。刀锋精准地劈开机括,铜雀弹出,口中的金币叮当落地,上面清晰刻着"丑时夫子庙泮池"。

"沈墨。。。会替我。。。"楚红药的声音越来越弱,视线模糊前,她仿佛又看到了十五年前辽东战场上的火光,和那个给她缠上药纱的瘦弱少年。。。

曹无伤暴怒地踢翻案几:"找!把夫子庙翻个底朝天!绝不能让他拿到证据!"

但已经晚了。当东厂的人赶到夫子庙时,泮池边只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通向黑暗深处。而此刻的沈墨,正攥着楚红药用命换来的证据,奔向唯一可能帮助他们的人——楚王朱华奎的府邸。

4。柳如是(歌姬凤牌持有者)

秦淮河的月色被揉碎在水波里,画舫上的灯笼将河水染成暧昧的胭脂色。

柳如是倚在"醉仙楼"二楼的雕花栏杆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手中的象牙柄团扇。她身着月白色对襟衫,下系淡紫色马面裙,间只簪一支素银步摇,在这满楼红袖招中反倒格外醒目。

"柳姑娘,张员外出价五百两,请您过去唱一曲呢。"鸨母徐妈妈扭着腰肢过来,脸上堆着笑。

柳如是头也不回,声音如碎玉投珠:"告诉张员外,今日初三,我照例要去都指挥使司府上献艺。"

徐妈妈脸色一变:"哎哟我的姑奶奶,那位司大人可从不给赏钱。。。"

"我乐意。"柳如是转身,杏眼微挑,"妈妈若嫌亏,大可把我这"清倌人"的牌子摘了。"

徐妈妈立刻噤声。谁不知道柳如是是醉仙楼的摇钱树,多少达官显贵一掷千金只为听她一曲琵琶。更何况她背后似有靠山,连东厂的人来了都礼让三分。

回到闺房,柳如是立刻敛去那副慵懒神色。她反锁房门,从床底拖出一个樟木箱子,取出一个用锦缎包裹的长条物件——琵琶"春雷",琴身紫檀木上漆着暗纹,在烛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泽。

柳如是的手指抚过琴弦,没有出任何声响。她轻轻拧动琴轴,竟从琴腹中取出一卷薄如蝉翼的绢纸,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人名和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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