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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30(第4页)

赵莽想追问,但一阵剧痛袭来。他低头看到一根铜铃碎片插在腹部,鲜血浸透了蟒袍。远处,乾清宫的主梁开始坍塌,火海中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赵莽恍惚看到阿吉带着一队禁军冲入火场。少年手中举着个奇怪的铜制装置,像是。。。钟表匠的共振器?

"赵爷!天后宫地宫。。。"阿吉的喊声淹没在轰鸣中。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赵莽的手指仍紧握着半截戚家刀,刀身上的七孔纹路在火光中泛着幽蓝的光,如同七只窥视人世的眼睛。。。

场景3:机械邪教的末日

天津天后宫地宫,子时。

赵莽在剧痛中醒来,后背的烧伤像烙铁般灼热。阿吉的脸在眼前晃动,少年正用湿布擦拭他腹部的伤口。

"赵爷!教主在总控室!"阿吉指向地宫深处一扇青铜门,"他启动了终极装置,天津城的毒雾已经开始扩散!"

赵莽强撑起身,抓起半截戚家刀。刀身上的七孔纹路泛着诡异的蓝光,与地宫墙壁上的铜线网络形成共鸣。远处传来规律的"咔嗒"声,像是某种巨型机械在运转。

"扶我过去。。。"

推开青铜门的瞬间,赵莽的瞳孔骤然收缩——地宫中央是个巨大的铜制球体,表面布满齿轮和管道,正缓缓旋转。球体前站着个佝偻身影,听到响动缓缓转身。

"终于见面了,赵捕头。"

那张脸——左半边是皱纹纵横的老人面孔,右半边却是精密的黄铜齿轮结构!教主的机械义眼转动时出"咔咔"声,裸露的齿轮间流淌着尸油与水银的混合物。他的右手完全机械化,五指是锋利的金属爪,正按在铜球的控制杆上。

"血肉苦弱,机械飞升。"教主的声音夹杂着金属摩擦声,"看看我的杰作——"混元一气球"!能将毒雾通过地下水道输送到整个直隶!"

赵莽握紧断刀:"用磷化氢屠杀千万人,这就是你的大道?"

"净化!"教主突然咆哮,机械臂猛地拉下控制杆。铜球内部传来液体流动的轰鸣,地宫开始震动,"旧世界必须毁灭,新人类将在机械中重生!"

他左手举起一个漆黑的铜铃——那不是普通金属,而是磁石打造的!铃铛摇动时没有声音,但赵莽的戚家刀突然剧烈震颤,音叉装置出刺耳的杂音。

"磁石干扰。。。"赵莽咬牙前冲,"叠浪斩!"

第一刀劈向教主右肩,却在即将命中时被无形力量带偏——磁铃改变了刀势!教主机械爪横扫,赵莽急退,胸口仍被划出三道血痕。

第二刀斜挑咽喉,再次在最后时刻偏离。教主冷笑,铜铃摇得更急。第三刀、第四刀。。。接连七刀全部落空,赵莽的体力已到极限,断刀上的蓝光越来越弱。

"你以为钟表匠没试过这招?"教主一步步逼近,"磁石频率专克戚家刀!"

赵莽背靠墙壁,突然瞥见墙角立着一尊青铜鹤香炉——那是地宫的风水镇物,与铜球通过地下的铜线相连。一个疯狂的计划闪过脑海。

第八刀,赵莽没有直取教主,而是刀锋一转,擦过青铜鹤的翅膀!

"铮——!"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中,奇特的共振波通过地下铜线传导。铜球内部的齿轮突然出刺耳摩擦声,教主的机械右臂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什么?!"教主惊恐地看着失控的机械臂,"不可能!"

赵莽趁机扑上,断刀直刺对方胸口。教主用磁铃格挡,但共振已经形成——他体内的齿轮组一个接一个地崩裂,尸油从关节处喷涌而出!

"啊!停下!"教主踉跄后退,撞在铜球上。这个精密装置现在成了他的噩梦,共振波被放大数倍反馈回他的机械躯体。齿轮一个接一个地爆开,右半边的机械结构开始解体。

"洋人。。。早偷走了。。。"教主突然狂笑起来,机械眼迸出火花,"东交民巷。。。地下工厂。。。比我的先进十倍!"

赵莽心头一震:"英国人?"

"威廉姆斯。。。只是小卒。。。"教主的血肉部分开始抽搐,显然是尸丹的毒性作了,"真正的"七窍玲珑心"在。。。"

他的机械爪突然指向赵莽胸前——那里挂着赵家祖传的玉佩,上面刻着七个细孔,与戚家刀的纹路一模一样!

"你赵家。。。才是始作俑者。。。"教主的声音越来越弱,"永乐年。。。天工院。。。"

铜球在剧烈共振中轰然炸裂,齿轮与管道碎片四溅。教主残破的身躯被冲击波掀飞,重重撞在墙上。他的机械义眼最后闪烁了一下,聚焦在赵莽的玉佩上:

"轮回。。。才刚刚开始。。。"

地宫开始坍塌,阿吉冲进来拽起赵莽:"赵爷!毒雾管道破裂了,整个天津城。。。"

赵莽最后看了一眼教主的尸体——那半张人脸竟带着诡异的微笑。他摸向胸前的玉佩,七个孔洞中似乎有微弱的气流通过,出几乎不可闻的哨音。

那音调,与戚家刀的共振频率一模一样。

第四章:燃烧的齿轮

天津英租界,光绪二十三年冬。

赵莽坐在临海的阳台上,后背的烧伤仍缠着纱布。手中《泰晤士报》的头条触目惊心:《印度叛军遭遇神秘军团——旁遮普地区惊现"齿轮战士"》。配图是张模糊的照片:几个轮廓分明的人形站在硝烟中,关节处闪烁着金属光泽。

"改良版尸傀。。。"赵莽冷笑,将报纸揉成一团。窗外传来汽笛声,港口的英国商船正在装货,起重机吊装着一个个标有"精密仪器"字样的木箱。

桌上的戚家刀已经修复,但音叉装置永远留下了裂痕。赵莽用绸布擦拭刀身时,突然现断裂的音叉基座上刻着一行小字——是钟表匠的手笔:

"他们偷走技术,但偷不走魂魄。"

海风穿过阳台,掀起报纸一角。赵莽瞥见内页的小标题:《紫禁城修缮工程现地下密室》。文章含糊其辞,只说现了一些"前朝奇巧装置",已交由恭亲王处理。

胸口突然传来微弱的震动。赵莽摸出祖传玉佩,七个孔洞正在风中出几乎不可闻的哨音。这音调与戚家刀的共振频率完美契合,就像。。。某种呼唤。

远处港湾,一艘悬挂米字旗的蒸汽船拉响汽笛,缓缓驶离港口。夕阳将甲板上的货物照得通红,几个戴斗笠的人影立在船舷边,姿势僵硬得不似活人。海风吹起其中一人的袍角,露出反光的金属足踝。

赵莽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刀柄上敲击着——三长两短,正是《鲁班木经》中记载的"唤醒"节奏。

海平线上,最后一缕阳光被蒸汽船吞没。但那七个孔洞的哨音,依然在风中轻轻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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