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气的流逝带给师娘的却是极致的快感,让她飘飘欲仙,翻着白眼,俏脸扭曲不堪,淫舌尽吐,口水下流滴落,喉咙里出一阵阵不似人声,仿佛母兽般的哦哦啊啊深沉媚哼,浑身肌肤白肉绷紧僵直,蜜屄熟穴子宫收缩到极点。随即,张大到极点、唇边流出数条下流口水的骚嘴中,爆出一声高亢入云,惊天动地,撕心裂肺的哀鸣!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师娘,道门大贤,雪霁娘娘,在清晨的宁静中又一次达到极度羞耻而无比淫悦,快乐到几乎死去的背德性爱巅峰!疯狂泄身,剧烈潮喷不止!神魂飘飞,扶云直上九天!
随着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的是一股浓郁温煦的阳气,迅充盈了师娘的子宫,渐渐又被女体所吸收。
这就是哥舒怜月留给我的宝藏之一,妖仙二族的不传之秘---【天地阴阳平和术】,是一种双修的至高法决。如今的师娘已经不再修习【闭宫之术】,但是凭借着这一新功法,她不但恢复了被我夺走的功力,短短数年更进一步突破至合体期。而我如今不但消化了从师娘那里吸取的功力为己用,而且修为上更是仅仅落后师娘二三个段位,突破出窍期已经指日可待!
当然她留下的好处还不止这些,妖后十几万年时间里所累积的知识,又岂是我几年内能消化得了的。绝大部分由于我的修为有限,根本无法触碰。
自然有其利自有其弊,由于她留给我的记忆碎片,我在晚上经常梦到她过去的种种生活片段,无论是天地新创初期与各种魔兽的决死战斗,还是后来与仙族之间的战争,其血腥和残暴令我每每从噩梦中惊醒,要不是有师娘这样的美熟母在旁用自己火热的胴体温情抚慰,我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
“冲儿,过几个月又是百家大典的日子了,我们这次到底要不要参加,朝廷已经好几次派人相邀了。”师娘赤露着雪白的娇躯,跪在我身旁,一边体贴地用热毛巾帮我擦拭身体,一边柔声问道。
“哼!”我舒服地哼了一声,将手搭在妖艳的胴体上,“听说北边的妖族接连大败边军,已经集聚百万之众,意图南下;塞外的后燕也卷土重来,慕容诚的兵锋已经跨越了雪山,直指洛京;更不要说这俩年来河北的农民军突然迅猛展,在上个月攻占了整个山西,恐怕现在已经开始准备强渡黄河,席卷东都了。嘿,如今大秦千疮百孔,四面楚歌了。咱们的皇帝陛下恐怕是真的急了!”
听了我的话,师娘绣眉微蹙:“难道,难道我们真的就坐视天下糜烂,生灵涂炭?”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好让师娘擦得更彻底:“立朝以来,大秦以严刑峻法治理百姓,却又放任豪门大族肆意压榨平民。老百姓早已积压了数百年的怒火,现在这火已经压不住啦。去年农民军攻克太原府,一夜屠尽十八家大户上下万余口,当地人却拍手称快,无数年轻人更是当场投身农民军!大厦将倾,可朝廷呢,上个月又增加了一个”剿匪税“,居然还是按人头摊派!如此愚蠢,又哪里是我们区区一家能救得起来的?”
“可是,可是,天下大乱,死的还不是老百姓?”
“被杀死,或是饿死,又有什么区别?前年交州大旱,朝廷的赈济被层层克扣,落到百姓手里的每人不到一斤粗粮,转过年来还逼着交税,多少人饿死?百姓们已经一无所有,除了命还有什么能失去的?为抗争而死,至少还能提醒一下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老爷们和他们的贵子贵孙们,不给百姓一口饭吃,百姓就会拿走他们吃饭的家伙。”
师娘知道我对朝廷,对豪门大族没有任何好感,可是一想到乱世的惨景,一向悲天悯人的她不觉间呆住了。
“师兄,师兄!”门外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
“什么事情,月瑶?”我不动声色地回答道,这个是师娘和我成婚后新收的弟子,也就是柳眉儿的女儿–胡月瑶,非常聪慧,是师娘新收弟子中的佼佼者。
“启禀掌门师兄,镇岳宫天宗的少宗主–孟师兄来访,带来了凝波娘娘的信,要拜见师娘。可是你知道,师娘现在闭关中,不见外客的,我不敢轻易打扰师尊的清修。”
我看了一眼正在我身旁赤露着身体“清修”的师娘,扬声说道:“你且带他到前厅休息,待我禀告师娘后再定夺!”
……
在小道童的引领下,孟风被带到了后院会客厅,奉上香茶后,就留下孟风一个人坐在那里等候,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足紫薇观,听说经过几年的修缮,紫薇观早已不复旧日的衰败,不但各处大殿房舍翻修一新,就连规模都扩大了不少。整个紫薇观被分成前后两院,前面是各式宫殿,供奉女蜗娘娘以及各位道君,专门供游客上香祷告,虽然时间尚早,但已经有不少达官贵人带着仆役前来求神问道。这几年,虽然裴师叔已经退隐幕后,可是雪霁娘娘的大名却更胜往昔。她的儿子韩琪自从比武大赛获胜后,游历天下,不但接连挑战成名高手,鲜有败绩,今年年初更是在北边独自一人斩杀了凶名赫赫的【天山四妖】,被许为少年才俊中的第一人;那个自己很讨厌的寰冲,虽然没有什么出色的战绩,可是在他的经营下,紫薇观迅崛起,一方面与江阴乃至整个江南地区的豪门相互连接,另一方面不但积极救济贫苦民百姓,而且大开山门,收了不少贫民弟子,一番操作下来,已经隐隐有了江南领袖的气势。
在自己出前,娘亲一再嘱托:“风儿,现在大秦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唯有我道门挺身而出,方可解救万民于水火。你顾师祖不忍百姓受苦,一再传信于我出手助朝廷一臂之力。可此事极难,光凭为娘一人是不行的,你裴师叔的影响力以及寰冲的谋划都缺一不可。你裴师叔本来就单纯良善,对你寰师兄言听计从,自从下嫁于他,更是夫唱妇随。所以你此行的关键就是说服寰冲。娘知道你不喜欢寰冲,可别人去我不放心,你一定不要和他起冲突,哪怕忍气吞声,也让他们二人出山助我。”
想到这里,孟风的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待会看到寰冲该如何劝说他,万一他拒绝该怎么办?难道用武力胁迫?自己这几年修为大涨,不知道寰冲的修为进境又如何。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随着一阵脚步声,两道身影走入厅内。打头的正是几年未见的雪霁娘娘,只见裴仙子身着一袭浅蓝色的云烟衫,上面绣着秀雅的朵朵梅花,胸口前襟更是凸出一抹丰挺,下着拖地的白色古纹千水裙,裙摆一侧露出一条雪白如柱的丰满玉腿,随着她莲步寸移迈过门槛,那双欣长粉白的仙子美腿照相辉映,看的孟风的口水都要流了下来。裴仙子脚下则套着一双雪白的白袜,小巧的玉足踩着一双一尘不染的白布鞋更显得她好似一朵孤傲的雪梅般清秀怡人,纤纤玉手上拿着一杆太极桃木拂尘,灰色的拂尘搭放在肩头一侧,周遭仙气缥缈,好一副道家女贤的仙风道骨,云鬓峨峨,丝如瀑,人宗仙子头顶髻中插着一根镶玉细金宝簪,脸蛋娇媚如月,瑶鼻高挺秀气,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间尽显道家仙子与生俱来的脱之美,好生撩拨着涉世未深的少年心怀。待画中仙子走近身前,他鼻息间立刻传来一股极为浓烈的熟妇体香和一股说不出来的熟悉的气味,那股香腻到足以让他胯下一颤的绝妙香味使得他不禁并拢双腿,以掩饰悄悄抬头的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