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面前再无秘密可保了,不过我从星星口中知道你比我强。”
“出护罩。”
“这里不会有武林人物看到啊?”
东风立即出一种紫气,顿将二人身形隐没。
“啊,你有好强的灵光。”
“这是第一次,我很少施展。”
何须顿饭工夫,二人已进入座落渊深的一处崖洞中,看似无隙可入,然而她们已消失在斗立如削之处,上不接天,下不及地,他们消失处只有二株龙松倒悬洞口。
在洞中一石室内,东风看到被褥如新,丝毫不染,说道:“你常来?”
“峭山地势险恶,居高临下看河流,足可一穷千里目,我每年总要独居三、五天。”
东风已经毫无顾忌,轻轻把她抱起,一股欲念奔放而出,在心里上,他又抱住一朵金枝玉叶。
冰丝的气质胜过所有东风经过的美女,他觉出她含蓄中又有激情,奔放里又有分寸,动如狂涛,柔如水,那正是懂得真正享受的男人所需。
“丝!”东风在尽情享受里轻轻的叫了声。
“哎!”冰丝已上吻下揉,香喘轻轻。
在自然而又细的动作里,两人慢慢的脱下一件挂在身上的外表,男的雄壮,女的更加羊脂如玉,没有半点保留,坐搂,躺抱,翻翻扭扭,他们在梦境,在太虚,一阵阵无风的浪,一波迷迷的潮,一声声荡魂的,勾魂的那种难以形容的人生之音。
“风!”
“哎!”
“我要融化了。”
“我们是不是已变成永恒……”
“我忍不住了!”她把东风的东西往她自己那里靠近,但她不晓得往里放。
“别急啊,慢慢的。”东风配合着,往里轻轻的送。
滋滋的顺顺的粉红色桃源从两边打开,那种微妙的过程……一分一分,一寸一寸,时而急进,天啦!那是人生最高的,原始的艺术。
“嘤……嘤……嘤!哟……哟哟……”冰丝已到气吞河岳之势了,她比东风动得更激烈。
“挨!你自己猴急啦!慢慢的呀!”
“我要……我要……”冰丝声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