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罢了罢了,你们都走吧——同室操戈这是为了什么呢?还没杀鞑子自己人就杀起来了——开城门让他们走——”史可法突然像是彻底放弃了挥着手大声道。
“大人,不能让他们走啊,他们带了至少四千人,这些人出去了就是我们的敌人了”刘肇基急道。
“不必再劝了,他们既然不想再跟我们并肩抗敌也无需勉强,难道非要让他们跟我们先血拼一番吗?他们也只是为了活命不见得就会真为那些鞑子卖命的,让他们走”史可法似乎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了。
城上军兵无奈将千斤闸拉起,李高二人的士兵开始纷纷向城门外涌去,李栖凤嘿嘿一笑道:“云女侠,可以放开我了吧,你的小脚可真——”话音未落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顿时满口是血嘴里掉了十几颗牙齿差点晕过去。
紫烟已经站在十几丈外的屋顶上冷冷瞪了李栖凤一眼飘然而去,刚才李对她的骚扰实在让她心情烦躁到极点只想快点回房清理身子。
李栖凤捂着嘴心中恨怒交加,这臭婊子装什么圣女啊?等城破后老子逮住你不把你奸人骚尿横流老子就不姓李,他此时不欲生事打马跟着大队出城。
高岐凤朝史可法一抱拳道:“史大人,多谢你今日放我们一马,城破之日我会尽力为你向豫亲王求情的。”
史可法惨笑道:“扬州城破之日就是我史可法以身殉国之时,你不用再费唇舌了,去跟多铎说,城破后要杀就杀我史可法一人,莫要为难城中的百姓。”
高岐凤摇头暗叹:你这话说的真轻巧,你既不肯投降要成全你的忠义之名又要多铎只杀你一人别为难别人?你当自己是谁啊?他也不欲再多说,看了秦文一眼眨了几下眼睛后转身策马出城投奔清营而去。
紫烟赶回自己房中,叫了丫环烧了热水便将一身衣裙除去,稠裤亵裤上沾着她的阴精不可让别人知道她唯有自己洗,而偏偏她包裹里已无能换上的亵裤可穿不由甚是着急,好在一个叫小环的丫环看出她的窘迫愿将自己的亵裤借给紫烟。
小环回房找出一条红色的亵裤凑到鼻上闻闻没什么味,这才收好走出门突然后颈一麻被人点了穴道,艳娥冷冷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一双白色的软靴,她从小环怀中取出亵裤看了看,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将瓶中倒出一点液体洒在亵裤裆部的位置,又将靴筒打开将一些液体滴在靴中。
“好,做的好,这贱人夺你所爱之人,你就要亲手报复她让她变成一条母狗供千人压万人插”一个娇美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听得艳娥都感到心中一阵痒。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做非要我做?”艳娥也不回身道。
“我跟柳傲雪那贱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要看这个贱人的弟子受苦,而我自己做太没意思了,你是个可造之材,你愿拜我为师我保管你成为江湖中一等一的女高手,到时你师兄必会拜倒在你的裙下永世甘为你的奴隶,怎么样?”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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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城末路只能算是《剑恨情迷》后传中的一个短篇,就如《天行健》中的众多短篇一样,讲述了在扬州屠城始末一些人面对绝境的表现,以及人性在绝望之下的扭曲。
附平庸的忠臣、无能的殉节者史可法史可法生平:
史可法,字宪之,明神宗万历二十年壬寅(公元16o2年)十一月初四日寅时,生于河南省祥符县(今开封市)崇祯元年举进士,授西安府推官,稍迁户部主事,历员外郎、郎中,后来副使总理侍郎卢象升,分巡安庆、池州,监江北诸军;至后为户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总督漕运,巡抚凤阳、淮安、扬州,拜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务。
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四月,闯王李自成攻入北京,明思宗缢死煤山,马士英等拥立福王,改年号为弘光,史称南明弘光朝廷。屡加史可法至太子太傅,兵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史可法自请为督师,出镇淮、扬。
弘光元年(公元1645年)四月二十五日,扬州为满清大将多铎率部攻破,史可法自杀被部下所阻未遂,被俘,然不屈怒骂,于扬州新城南门城楼上慨然就义,时年四十四岁。其部将、义子史德威于五月一日出觅史可法遗骸,因暑天炎热,尸体堆积致使蒸变难识,德威不敢妄认,因而未获其遗体。后于扬州城外梅花岭建衣冠冢。
提起南明群臣排名第一的当属史可法,不光因为他死守扬州最后为明朝所尽忠,就算从地位上说,史可法也算是崇祯皇帝所选定的南京留守的第一人。
但是如果抛开史可法死守扬州,以至为明为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汉族王朝尽忠的华丽外衣,史可法留给我的印象却只能是四个字:平庸、无能。
明思宗庄烈皇帝平生看人走眼无数,但是我不得不说在史可法问题上,庄烈皇帝却并没有走眼。史可法这个人如要他不惜血溅朝堂,保护崇祯年幼太子继位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是一个社稷之臣;但是要他临机决断,扫平宇内,做一个中兴之臣就出了其能力范围了。
所以庄烈皇帝在明朝风雨飘摇,大明如日薄西山之时挑选南京留守诸臣时把史可法排名第一是有道理的,如果太子真的能顺利南下,史可法就是太子顺利继位的最有力的保证。可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句话并没有因为皇帝而给面子,最终,庄烈皇帝和他的儿子们被李自成一锅烩了。而史可法也陡然被赋予了过自身能力的责任。其结果不过是再次印证了无人能负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责任,这一不知道是东方还是西方或者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谚语。
在庄烈皇帝以及其直属继承人无法南渡的情况下,作为南京留守群臣第一要务就是马上重新选定新的明王朝的君主,而史可法作为第一重臣在这里就变得举足轻重了。而事实上在这个问题上史可法与后来被认定位南明第一奸臣的马士英在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都存在了严重的私心。可以说是马士英与史可法共同种下了南明短命的第一颗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