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峰说了自己心里的打算后,十来天都没有见滕兆海有什么信息,心里有些着急,却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也问不得。
心里有事,杨秀峰整天也就有些神思恍惚,回到家里廖佩娟同他说了什么事没有听进,廖佩娟顿时脸色一变“啪”的一声将手里的电视遥控器摔在地板上。那遥控器背后盖子散落开,里面的电池也滚向一方。
“做什么,有本事你多摔几件。”杨秀峰心里不顺,见廖佩娟旧病又作也有些忍不住了。
廖佩娟果然站起来冲到电视柜边把电视边的小摆设,抢占手里往地上摔,“以为我不敢摔?我就摔给你看。”说着把一个饮水瓷杯也摔在地上。
杨秀峰见廖佩娟像疯了一般,懒得理她准备站起来往外走。廖佩娟这一个多月来一直都不过问杨秀峰的事,今天却爆出来杨秀峰也摸不着头脑。
“不准走。”廖佩娟嘶声地说。
“你今天吃错药了啊。”杨秀峰这一个月来经常与蒋继成、滕兆海等人在一起,也受到李光洁、何勤、吴涛等人的极力奉承巴结,不知觉中对廖佩娟的忍让有些淡漠,这时见廖佩娟疯说话也没有什么好语气。
“我就这样你不知道啊,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就不准走。”廖佩娟嘶喊着哭了出来。
岳母从房间里出来,岳父也从书房里出来。廖昌海说“好好的什么疯?什么事不能说清楚。”廖佩娟对老爸一直有些惧怕,结婚后依然这样。
哭声不变喊声却压低不少,“你们问他做了什么。”岳父岳母不禁一齐看向杨秀峰,想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
“我哪里知道,好端端地在看电视,一句话没有说清楚就摔东西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杨秀峰忍不住念出牢骚。
“好端端的?说得轻松。我问你,你坐在这里又想什么了?问你三句都没有一个字回话。当我傻,是不是?”
“莫名其妙。”杨秀峰说。
“算了,吵什么,有什么话都好好地说。”廖昌海话,杨秀峰见岳母取了扫帚来扫地板上的碎片,心想这老人面前懒得与廖佩娟讲便想走出去等廖佩娟自己想清楚再回来。
“你今天哪里都不能去,要给我说清楚。”廖佩娟见杨秀峰要走,声音一下又高了起来。
“好,今天就满了你的意。”杨秀峰说着坐回沙,一脸漠视的样子。“我没有什么说的,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与廖佩娟结婚七年来,一直不敢对廖佩娟大声说过话,杨秀峰的软处被廖佩娟捏得死死的,杨秀峰目前的一切都是搭着她廖佩娟所赐,要依靠着廖昌海的权利影响。有什么冲突往往都是杨秀峰先退让,这次杨秀峰也打算躲过锋芒,廖佩娟却打定揪住不放。
“好,你不肯自己说。那我问你,这一个多月来你在家几天?每次够醉醺醺的回来再外面玩什么花样?非要我揪住了才肯认吗?”廖佩娟说,哭声已收,廖昌海站在一旁没有作声。
“我做什么了,也就是和几个朋友聚聚,吃点夜宵喝两杯酒。”杨秀峰说。虽然在外面玩少不了女人,这些只要不承认廖佩娟也没有办法知道。
“你有这么多朋友?你有什么朋友我不知道?好几次江海都在家里,你还说和朋友出去,什么样的朋友啊,我没有见过?你说出是谁,我去问问。”廖佩娟这些话可能已经在心里堆积时间比较长了,说出来像决堤一般奔涌而出。
廖昌海见廖佩娟并没有捉住杨秀峰什么真正实据,也就不再搭话。
“工作上的朋友,跟你说也说不清楚,说出来你也不认识,告诉你你好去打搅人家的生活?”杨秀峰说,这一段一直没有与李秀梅约会,心里反而踏实对廖佩娟的忍让就少了些。
“是谁?借口工作上的朋友,你工作上有什么朋友我不知道?那你解释为什么江海在家里,你还说和朋友出去了。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呀,说呀。”廖佩娟声音渐渐又高了起来。杨秀峰觉得很烦,站起来准备再次出去,廖佩娟喊了起来,便转身回房间,啪地一声把房间门关牢。
吵架之后,一直冷战,岳父岳母虽没有说什么杨秀峰却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疑惑。杨秀峰更坚定要改变自己的社会地位,只有在社会地位上过了岳父廖昌海,廖佩娟就威风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