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
这时候,她的脑中本能想起了潘安阳的脸,这张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脸,却给她一种父亲一样的感觉,顾怜月不自觉想到了他今天说的话。
骨头跪软了,那就再抬不起头。
仇雠虽然重要,却不是一切,而骨气,却是有一辈子的用处。
“恩公……恩公……”
左手加快度捻搓硬起的小红豆,右手则在下方不断抠挖刺激着小穴儿,顾怜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酝酿,就要喷出来。
好厉害——夫君再快些——再快些——
快些……
坐在墙边的顾怜月也加快了度——
顾怜月甚至能想到那画面,虽然她没有接受过性有关的教育,但她大概是知道的,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先都要脱光衣服,一想到温柔的柳儿姐和冷漠的恩公赤裸着身躯在床上,她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兴奋起来,身体也敏感了好几分。
柳儿要不行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嗯嗯嗯嗯啊——唔”
两头的女人同时叫了出来,顾怜月很快意识到了失态,及时捂住了嘴。
一股羞意涌上脑来,她赤红着脸,低头看向亵裤,却现自己一只玉手还未拿出,而亵裤已是大片大片的水渍。
顾怜月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韵,只觉得格外的满足,很快,她扶靠着离开了墙壁,脸上潮红渐渐褪去,平稳呼吸的胸脯一上一下。
“为什么……我刚才会想恩公……”
她假装什么都没有生,看着熟睡的妹妹,轻轻叹了口气。
从小就养在家中的顾怜月,见过的男人都是她的亲人,而愿意救出她收留她教育她的,长这么大也就只有潘安阳一个人。
“嗯哼……”
轻轻褪下了湿透的亵裤,今晚没有办法,她只能下半身真空着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