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羞死人了……司马公子你有没有听我们说嘛!”
『狂龙』司马玉虎安慰呵护阎春莺之时,似乎甚为自愧的紧紧拥搂着她,并且激动得偶或亲吻着她面颊上,以及吸吮面颊上的泪珠,并未听清众女后面听言如何!
待耳闻黄山龙凤宫宫主江玉瑶娇羞嗔语时,才慌急推开阎春莺的身躯,并且面浮羞涩讪色的嗫嚅问道:
“啊!甚……甚么!你……你们方才说甚么!在下……在下方才与莺妹……我安慰她,所以没……没听见……请诸位姑娘再说一逼……”
「六盘山寨」寨主宁雨荷似乎因出身山寨,心性较开朗大胆,因此已噘嘴调侃的说道:
“司马公子,方才你凶巴巴的骂这个打那个,又要我们从实招来,若不如你意时,还是要凶狠无情的打骂我们姊妹,可是当我们又慌又畏的详说之时,你竟然无心聆听,甚而还无视我们姊妹,皆是冰清玉洁的闺阁姑娘,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前搂着大姊又吻又亲,你当我们姊妹是甚么人呀?”
“这……这……在下……宁姑娘,在下是因为莺妹……你们姊妹……我方才是……黑板……嘿……”
『狂龙』司马玉虎又窘又羞中,嗫嚅半晌也不知说些甚么!但是突然又双目怒睁的盯望着阎春莺,神色不悦的问道:
“莺妹,之前错怪了你是我不对,可是你们在此设擂招亲之事该怎么说!这可是千真万确之事,你还有甚么话说!你说,你快说……”
「幽冥鬼府」府主阎春莺眼见他已然相信了姊妹之言,而且被三妹之言羞得心中有愧,似乎欲以此扳回颜面,因此芳心暗喜中又幽怨的柔声说道:
“虎郎,其实这也是贱妾姊妹的谋策之一,因为贱妾姊妹不知虎郎你遭受魔劫之后,是否真能安然无恙的脱困!是否会变成了邪魔的另一个心腹?万一你心性大变成为邪魔的心腹之后,若知晓贱妾姊妹已先后除掉了邪魔的心腹,小残她们五人,你会不会凶残的杀害我们!尔后那个邪魔会不会找贱妾姊妹报仇,然后再魔害天下武林!所以贱妾姊妹初见你之时,唯恐你已成为邪魔的心腹,皆不敢相信你……”
「神魔帮」帮主龙雨萍此时又接口说道:“但是公子你连番侵扰我姊妹之时,似乎并无意伤害莺姊,只想向贱妾及陈定中寻仇,也未曾提及小残她们的去向,因此莺姊及贱妾甚为好奇,于是商议之后,便任由公于向陈定中寻仇而不插手,待公子杀了他之后,才恍悟公子依然保有神智,并未成为邪魔的心腹,心中悲喜中立即下令所属,不得拦阻公子的所为,并且在此等候公子再与贱妾姊妹相见……”
「幽冥鬼府」府主阎春莺眼见他,愈来愈相信姊妹两人的解释,因此又哽咽说道:“虎郎,贱妾未见你之前,耽心邪魔寻我姊妹报仇,原本想将此事昭告江湖武林,然后同心同力除魔,但是虎郎你也知晓,天下武林乃是一盘散沙,并且为了名声以及保有自身门帮的势力,若想请他们共同除魔,恐怕是少有门帮肯全力相助除魔,因此除了以毒逼迫控制他们,才能不分黑白两道,将他们逼聚一起共同拒魔。”
『狂龙』司马玉虎闻言立即颔说道:“嗯……这倒是事实,白道之人大多自命清高,且有甚多门帮心存自扫门前雪之心,更不愿与黑道之人相处,而黑道之人大多心性乖桀且不服他人节制……可是……
哼!这又与你们设擂招亲有何关连!”
黄山龙凤宫宫主江玉瑶闻言,突然嗤笑说道:
“咭……咭……大姊,看来司马公子之前又骂又打的神态,全然是因为你欲比武招亲,以致醋心使然难以自制的所为呢!”
众女闻言俱是掩嘴嗤笑不止,而『狂龙』司马玉虎虽然面有讪色,但是却强辩说道:
“胡说!我只是……此事若仅是六位姑娘之意尚可说,但是莺妹已是我未婚妻室,又岂可有如此所为!如此欲将我颜面置于何处!”
「六盘山寨」寨主宁雨荷闻言,立即笑说道:“司马公子你放心吧!其实我姊妹早在……结为姊妹之时,便已立誓永不分离,若有婚嫁也将共事一夫,如今仅是欲以此挑选出功力武技皆高的人,编组成卫队防备邪魔,至于……”
『狂龙』司马玉虎闻言顿时大吃一惊!手足无措难以置信的脱口说道:“啊!甚么!……你们……你们立誓结为姊妹还……还要共事一夫?”
「六盘山寨」寨主宁雨荷之言,立即使得『狂龙』司马玉虎闻言惊呼出声,但也使得其余六女,皆娇靥羞红的低垂螓,斜瞟望他一眼后,俱是羞怯得不敢抬头了。
『狂龙』司马玉虎神色怔愕的环望七女,半晌之后才愕然说道:
“你们……如此说来……我若要迎娶莺妹时,尚要同时迎娶你们六人才行!这……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