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姑奶奶杀了你……”
司马玉虎面浮不屑之色的微抬双手,正欲迎向面蒙薄纱的黑衣女子时,却见那个枯黑削瘦的老者,功力竟然比黑衣女子高出甚多,身如鬼魅后先至,已然由左方接近不到一丈之距,因此心中大吃一惊!急扬左掌幻出一片爪势迎击,右掌依然拍向黑衣女子。
司马玉虎一掌一爪分迎两人时,右掌劲疾的化解了对方的掌势,但是左手爪势却遭枯瘦老者的爪指化解大半,并且劲疾反击而至,顿时心中一惊朝右疾闪,并且回收的左手爪势已顺势罩向黑衣女子。
“噫!萍儿快退……”
“啪……”
“嘶……”
突听一声肉击脆响,以及布帛撕裂嘶声同时响起,霎时又听一声尖叫及一声冷哼之声响起,只见黑衣女子一手捣左颊,一手遮掩住右胸一片白色内衫暴然后退,而枯瘦老者则是怒“哼”一声后,双掌攻势骤然加剧,化出数十片掌影劲疾凌厉的拍向司马玉虎。
司马玉虎自认自己的功力,已然高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难道还会胜不了这老者吗!因此不再理会黑衣女子,也冷哼一声后,双掌已疾如迅电的挥扬出一片掌势,迎向老者掌幕。
两人的功力俱都高达绝顶,因此一个身形迅疾如神幻,一个闪移如鬼魅,掌势当然也劲疾凌厉变幻莫测,在外人眼中只能见到一团黑白相间的影子,如何能看出两人的身形招式!唯有互斗的两人才能看清对方!
功力相当的人胜负之比,便要看谁的招式玄奥了!尤其是功力高达某一境界时,不但可化腐朽为神奇,甚而可挥手成招扬手成式,但是却要看他们何人已到达此境界了!因此短时间尚难分出高下!
且说另一方,黑衣女子一手捣左颊,一手遮掩住右胸的尖叫暴退时,在另一方不断挥洒毒粉,面罩淡粉轻纱的女子,已然惊掠而至,并且急声叫道:“萍儿……萍儿你怎么了!伤到哪儿了?”
“泣……泣……娘!杀了他……你叫老不死的一定要杀了他……”
“好!好!萍儿……你让娘看看伤到……啊!这小子找死……”
面罩淡粉轻纱的女子,眼见爱女右胸口的衣衫被撕裂一大片,连内里中衣也撕裂一道近尺长的裂缝,露出了内里胸口肌肤及肚兜,并且现雪白的肌肤上尚有三道泛红爪痕。
再掀开她蒙面薄纱,竟然右颊上有一片赤红掌印,而且嘴角尚溢出血水,因此已愤怒的尖叫着:
“老不死的……那小子打伤了萍儿,你还不快杀了他……”
“金花,这小子的功力并不在我之下!而且所学甚为庞杂且玄奥,恐怕非有七、八百招之上难分胜负……”
“我不管!你一定要杀了他,否则看我还理你不?”
“好!好……真要我老命了……小子!都是你,老夫饶不了你……”
全神贯注出招的司马玉虎,已然听见他们两人的对话,因此耳闻老者之言,立即回声说道:“哼!凭老丈如此的功力,在江湖武林可谓凤毛麟角之辈,然而却屈就于一名女子!可悲可叹哪!”
“呔!你小子才多大年纪,懂得甚么!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老夫晚年方晓人间妙境,感叹虚耗八十余年,才知仙境皆在人间!况且你这黄口孺子的小子,怎知晓老夫的苦处?”
司马玉虎耳闻老者之言顿知其言所指何事,曾经与数女经历过那种美妙之事,当然也能体会老者心中所思,但是却不能苟同他屈低女子面前的丑态,因此又冷笑说道:“哼!老丈,你可知何谓顶天立地!何谓大丈夫!何谓夫妻之道!何谓相敬如宾!何谓夫唱妇随!终身伴侣是该呵护,但是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且妇有三从四德,却不容河东狮吼欺压一家之主!甚而,儿女之辈竟然大为不敬的口呼尊长为”老不死“!老丈,你使天下男儿为你蒙羞,你非大丈夫也!”
“呸……黄口孺子你胆敢羞辱老夫!老夫毙了你……”
司马玉虎耳闻老者盛怒之言,以为他即将狂怒攻击,因此心神一紧正欲提功戒备时,突然又听蚊鸣之声传入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