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当大爷两人容易唬弄的呀?大爷若非见你是个小子,否则早就将你一刀砍了,快乖乖过来让大爷搜寻一番!”
司马玉虎闻言顿知两人不相信自己之言,而且方才他们所言,似乎也是在逃避甚麽人的追逐?因此续又说道:“两位大爷,在下仅是一个浪迹江湖为人调理筋骨师傅的小徒,只因得罪了武林人以致遭人追逐,故而不敢明目张胆的进出城邑,只敢在乡间走动,并且趁夜赶路,所以才……”
“噫?小子你是说……”
“哼!老大,你别听这小子胡言乱……啊?莫非……莫非……小子!你叫甚麽名字?难不成你就是张大哥说的小子?”
“哦?老二你是说……这小子可能是『莽张飞』张大哥说的小子?”
司马玉虎耳闻两人提起『莽张飞』顿时心知他们相识,因此立即欣喜的前行两步,并且急声问道:“啊?莫非两位大爷认识张大合大爷?而且张大爷之前曾与两位相见,且曾提及在下不成?”
两名满面乱的壮汉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并且听那位老大哈哈笑说道:“哈!
哈!哈!原来你小子真是司马小哥儿呀?想不到月馀前……噫?司马小哥儿,据张老二所言你与他分手已有两个多月了,怎麽你至今尚在豫境?”
但是却又见那位老二神色怪异的冷声说道:“嘿!嘿!小哥儿,咱们虽是初次见面,但是却因你之事,惹得张老二及我们弟兄两人连窝都待不下去了!今日见到你……嘿……嘿……”
司马玉虎闻言一怔!尚不知那位老二之言是何意时?那位老大已不悦的朝老二说道:“二弟,凭咱们与张大哥的交情,他的事也就是咱们哥俩的事,便是卖了命也不足惜,况且这是咱们哥俩与张大哥之事,又干司马小哥儿何事?因此你别胡言乱语!”
司马玉虎常走江湖,因此耳闻兄弟两人的对话,心思疾转后已然猜出那位老二的言中之意,可能是因为自己之事,已使『莽张飞』张大合遭人追寻得无法在出没之地存身。
甚而连眼前这两位,也可能便是因为与张大合相识,且因交情甚好而受牵连遭人追逐,而无法在居地存身,怪不得方才两人会有顾虑行踪泄露之言?司马玉虎思忖及此,已然心中激动得面浮悲愤之色,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那些人真卑鄙无耻!俱是……哼!大多是披着白道之名,却毫无心存公理正义之心,竟然连毫无关连的局外人也牵扯入内?哼!只要我有能力……若能学得高明武功,定然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此时那位老大又已笑说着:“哈!哈!哈!司马小兄弟,雨势不小且先入庙避雨再详谈如何?”
司马玉虎闻言立即躬身谢道:“是!是!为了在下之事牵累了两位大爷,实乃在下之罪,现又累及两位暴露雨中以致全身淋湿……”
然而那位老大却正色说道:“哈!哈!哈!这是甚麽话?司马小哥儿,张大哥月前到了我兄弟的狗窝时,便已详说内情,此乃江湖公理道义之争,与小哥儿无关,换了他人也是如此,因此小哥儿不必为此心生愧意,来来来!先进庙再说吧!”
于是三人立即躬身钻入小庙内,并且也有了卤味、乾粮供司马玉虎裹腹。
当然,尔后司马玉虎也已知晓两人乃是出没“洛水”的水贼,名为『洛水双鱼』
费公豪及甘常明,另外尚有几个同伙并未同行,依然留在“洛水”畔的小破屋内。
当『洛水双鱼』费公豪及甘常明兄弟两人,耳闻司马玉虎述说途中曾获黑道前辈『枯竹追魂』房广清义助传技。
又获黑白两道皆敬畏的『冷面阎罗』关武出面拦事,使得白道侠义『美髯飞云』胡天长及『富贵笑翁』邱钱两人,无颜出手擒捉他,因此甚为惊异且兴奋的祝贺他逃过一劫。
尔后费公豪及甘常明兄弟两人,左一言右一语的详说附近地势,及较不易遭人拦查的偏僻乡间小道,并且要他放心的休歇入睡,由兄弟两人轮替警戒,到了翌日清晨,又陪着司马玉虎西行数里后才分手。
司马玉虎再度感受到义气相助,毫无所求的温情,内心激动的与两人分手续行上道,但内心中已然暗中立誓,只要自己以后若有安然无恙且有能力,有朝一日定将报答他们义助之情。
但是自己真能在茫茫江湖中,避开众多搜寻自己的武林人而无恙吗?万一不敌之下而遭人擒住,那麽自己要如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