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是她那双飞踢出好像铁锤那样,却白嫩香滑,娇小可爱的玉足,肉臀难受得向前掰劈开,美腿都被掰到了枷着的奶子边和秀边上,然后分开的玉足又好像等腰三角形两个角那样枷在了奶子下,让堂堂北地凤凰不得不保持了个无比淫荡的姿势,反绑中向前挺着奶子,向后张开大腿屁股,一动都动不了的保持着这个受辱的姿势。
骄傲而羞耻的巨乳,白嫩的玉足都好像肉玩具那样枷在枷锁前,只能任人随意的把玩着,而且一旦受斩,会被先斩玉足,然后完整的斩掉巨乳,最后才是被斩掉秀,拧着被娇躯压在身下的玉手,看着那倾斜着,五十五度挂在顶,落下来却依旧能干净利落为自己完成斩的沉重刀锋,陈羽飞银牙都紧咬着,可是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却又是情不自禁的因为亢奋而悸动起来,痉挛着的肉穴又一次舒张着流淌着淫水儿。
极度羞耻紧张中侧过秀,可是陈羽飞的芳心又是禁不住重重一颤,说好的,让她可以用银牙咬住,扯下斩大刀为自己斩的纤绳却不在那儿!通红的俏脸充满了恼怒,陈羽飞又是吃力看向红药玄藤一方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一个人。
自己的叔父,那个成为文官,倡导江湖女侠镣奴母狗化的变态老头陈谓!
「哈哈,大侄女,有没有想念叔父我呢!不是叔父说你,想要当母狗,来叔父这儿就行,非得来什么刑女山庄啊!还得叔父头疼怎么把你要过来!」
「哼!」
愠怒中,陈羽飞在不断爆着性快感而红晕的俏脸直接恼火厌恶的撇到了一边去,不去看他,可下一秒,那根拖着金穗的斩控制绳却是被陈谓淫荡的好像逗猫那样撩拨在了陈羽飞秀,看着控制绳,一心求斩的陈羽飞又不得不将秀扭了回来。
「大侄女可是想要这个?」
被枷乳枷足的捆绑着,武艺高强的北地凤凰也只能拧着紧缚的玉手,火冒三丈的看着她一贯鄙夷厌恶的陈谓拿着斩控制绳在她眼前晃悠个没完却又无可奈何,被绳子结结实实勒捆的素拳都被她羞辱的拧得咯咯作响了,一双凤眸中不住燃烧着怒火,恨不得将陈谓烧成灰那样。
「虽然估计用不上,不过也得按照规矩来才行,大侄女为了赎清罪孽,先得为老夫以及你另一个老熟人,在渭南比武大会,被你以下犯上,目无尊老打伤的江南七怪长者楚鹤扬玩弄身体,等你服侍完,老夫就会将控制绳交给你!」
随着陈谓淫笑,他背后,一个长得肥胖,地中海脑门,走道还一瘸一拐的老胖子也是得意洋洋的上了台。
那老头,陈羽飞记忆再清楚不过了,当年她刚出道,江南比武,借着指点自己两招名义,竟然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伪君子老无赖,盛怒下她也是毫不个面子,当场把这老家伙打下了擂台,让他颜面扫地。
可如今,自己竟然还要受辱于他这个老变态和自己叔父这个老伪君子。
看着楚鹤扬这个老变态肥嘟嘟的脸上满是猥琐的淫笑,一边上台一边还不住淫荡的对武林豪杰们挥着巴掌叫喊着自己要替天行道云云,好像他不是马上要强奸自己这个被裸绑枷缚,囚乳受斩的女侠,而是要杀进山贼或者异族巢穴那样,更是羞愤的陈羽飞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捅他两剑那样。
「每次服侍间隙一炷香到两注香时间之间,大侄女儿,你要是真狠得下心,射得被调教的这么舒服的身子,那你就可以咬绳受斩,来,大侄女儿,张嘴,叔父要插进你嘴里了!」
在陈羽飞淫辱而无力中,随手把控制斩大刀的黄穗绳搭在了自己肩膀上,慢悠悠说着,当着自己面,这个陈家五房的败类叔叔是舒服的解起了腰带来,这一幕看得陈羽飞更是又一次在脸颊滚烫中愤恨的将秀都撇到了一边。
「对了!」
保养的好像泡在酒里的百年老人参一般白白嫩嫩一根大肉棒热腾腾的伸到了嘴边,贴在了陈羽飞俏脸上,这老家伙忽然又是如梦初醒那样,啪的拍了下脑门。
「差点把规矩都给忘了!大侄女儿,虽然依照你的淫荡模样,是不可能咬下绳子,把自己斩了的,不过还是要说临斩淫言……,临斩遗言,瞧老夫这张嘴,看到大侄女儿都高兴的瓢了,来,叔父这东西给你当话筒,说说你被调教的多么舒服,要如何用你这大奶骚身子来赎罪报答江湖吧!」
双手捧着肉棒,就好像个话筒那样放在自己玉口边,陈谓还真是个调教母狗的老手,这么一个小动作,再一次又羞辱的陈羽飞芳心都如同一团乱麻了那样。
不过遗言还是要说的,毕竟陈羽飞这才已经做好准备,无论如何也要餐刀受斩,绝不再受辱于刑女山庄这群小人之手,拧着反绑的玉手,用力绷紧了因为亢奋而舒爽颤抖个不停的娇躯,强行让自己呼吸平静下来,尽量避开被陈谓淫荡伸到嘴边的红彤彤龟,陈羽飞无比正色的轻喝出声来。
「吾辈北六奇北地凤凰陈羽飞,纵横江湖七年,所做之事,所杀之人,无一后悔!吾辈……,吾辈绝不会向你们这些败类……,唔……,咿呀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