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排,金木水火土,受完了水刑,陈羽飞又被拉着去接受起土刑来。
肉穴中被塞进装着南疆飞震蛊的圆润竹筒,由抽插调教改为震动调教,不安分的蛊虫在竹筒中不断的震动着,震颤着陈羽飞的肉穴都舒爽的直麻,后庭颤动的感觉更是欲仙欲死的,就在陈羽飞羞耻的夹紧大腿呜咽中,她紧缚的身子被又塞进长木桶里。
木桶下又两个孔洞,仅仅容纳陈羽飞一双玉足弓着从桶下伸出,套好后,调教师们旋即把陈羽飞和其他女侠一起被吊在了下一排流水线那样的吊绑梁上,向桶内填装着一种白色怪异的胶土,填满直没到陈羽飞玉颈处,又是向内浇起水来。
「呜呀呀~~~这是什么鬼东西!!!」
没再说什么放开吾辈的蠢话,可两种物质交融在一起,依旧令背着金绳捆绑被填埋其中的陈羽飞难受的直皱眉头。
融化的胶土粘糊糊的反倒形成一种胶质材质,就好像胶衣那样,紧紧贴着陈羽飞每一寸肌肤,密不透风的感觉当即给她捂出一身香汗来,格外的难受,而且极具弹性的挤压着她娇躯,稍稍挣扎那种弹呼呼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嘿嘿,这个可是好东西,大奶畜,好好享受吧!」
淫笑着做完这一切,拉着铁链子,负责陈羽飞的银腰调教师将桶吊得更高,玉足凌空了半尺,吊得时候,陈羽飞已经感觉到了效果了,随着加水的继续膨胀,胶土竟然好像挤出了无数只小手那样,不断揉捏着自己奶子肉臀身体每一处,而且随着香汗淋漓,肌肤也开始变得奇痒了起来,可是紧缚着玉臂被装在桶里,肉臀还被震得嗡嗡直颤,陈羽飞也只能在捆绑中竭尽全力的忍受,大滴大滴的香汗开始从她额头上流淌下来。
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她身边吊着的几名女侠甚至都崩溃的昂起俏脸,哭哭啼啼的求饶了起来。
「咿呀呀呀,放我出去!受不鸟了啊!」
「我投降了,要我干什么都行!只要放我出来!」
可刑女山庄要的是她们在快感地狱里崩溃成母狗,看着她们在桶里扭着娇躯不住的挣扎着,娇喘淋漓的难耐模样,负责调教的银腰铜腰们反倒是露出了更加变态的笑容来,更加卖力的干起活来,看他们蹲在身下,本来就已经难受异常的陈羽飞又感觉到他们用刷子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刷在了自己玉足足心上。
「又干什么,你们这些该下地狱的无耻混蛋!把什么涂在吾辈脚上了!」
难受中带着浓郁的恐惧忌惮,陈羽飞拧着被凝胶夹得紧紧的玉拳,伸出桶的小脚丫不断的扑腾着,可任她曾经武功盖世,被绑成这样,依旧被厚厚的涂抹了一足心,甚至那个铜腰还有心思用手指沾了点,跳上凳子,将手指插向了陈羽飞的小嘴儿。
「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被包裹成个肉粽子那样,尽管面对从自己玉足上粘下来的不明液体,侧过秀厌恶躲避的陈羽飞依旧被他手指插进了小嘴里,不过,不是什么怪味儿,一股子清甜味道散逸了开。
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