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俏丽中带着异域妖魅的白嫩鹅蛋脸儿上,玩味儿的笑容愈浓密,看着自己包裹在天魔黑丝袜下的玉足前,陈羽飞背着金绳捆绑的玉手,跪趴在地,让自己弟弟操得死去过来的舒爽模样,得意的重复一遍她不服气的问题,这南疆妖女勾人儿的咯咯轻笑声荡漾在了空旷的调教堂内。
「莫忘了,庄主大人是如何审判的!」
「欧阳文那个混蛋下令,哦啊啊……,下令。将吾辈先调教,再押送公义大会斩!」
真不愧是金腰调教师,内力与技巧所结合,玄藤阴沉着老脸,右手还做佛号的树立着,左手扶着陈羽飞结实饱满的肉臀,狼腰轻晃中,却已经让陈羽飞身子刺激的不能自已了,丰挺到傲视群女的巨乳剧烈的起伏着,反背着在耀眼金光的金绳紧缚下,羊脂玉那样白嫩可人儿的玉臂,娇喘中,她又是不服气的叫喊起来。
「错!欧阳庄主的命令!可是先调教为母狗!然后再送去武林公义大会斩!」
轻笑着纠正了陈羽飞的话,红药的神情却是愈的洋溢,更加愉悦的反问道。
「陈羽飞,你说你现在哪儿像母狗呢?」
被红药穿在贴身天魔黑丝的玉足格外淫辱的勾起了下巴,咬着银牙背着紧缚的玉手来强忍肉臀间直冲脑海的刺激感觉,剧烈的喘息中,陈羽飞却是被问了个哑口无言?
她哪儿像母狗?
陈羽飞觉得她的对手苏柔最像母狗!
可是不像母狗就不能去问斩!就得反复被调教淫辱不知道多久,直到刑女山庄对自己失去兴趣为止,这可是陈羽飞不愿意承受的,背着牢牢紧缚的玉手,强忍着屁股内简直直洗刷着灵魂的刺激,跪在红药黑丝美足下,她也只能强忍着高傲,娇喘淋漓的辩驳道。
「吾辈……,哦哦哦啊……,吾辈被汝等淫辱如斯……,裸身受辱成这班模样,还不是……,唔啊啊啊……,还不是母狗吗?」
「从你话中,就一点儿也看不出身为母狗的觉悟!既然你承认你是,那为什么不称呼吾等为主人,自称为母狗?」
右手撑着白嫩尖细的下巴,继续用足尖挑着陈羽飞也是性感迷人的小下巴,娇躯前倾,也是黑魔丝网纹半包裹的沉重玉乳格外性感的垂着,饶有兴趣中又霸气十足的反问着,红药再一次问得陈羽飞瞠目结舌。
「吾辈……呜啊……,哦啊啊啊……」
而且就在陈羽飞娇喘着强忍肉穴啪叽作响下,让她挣扎在崩溃边缘的快感中,羞耻而又无言以对的紧咬银牙里,甚至大脑都颤抖宕机下,重新依靠在回椅子,红药又是扒拉着青葱玉指,细数了起来。
「母狗者,女人之淫荡之极也!受得普通女人不得承受之淫,视调教如命,爱淫辱如饴!低端母狗,用淫药加强烈调教崩溃其精神,令其只能成为沉浸欲望的肉畜,高端母狗,则是掘其内心的嗜虐性,一方面保留其人格与羞耻心,一方面让其淫欲与受辱欲望被无限放大出来,欲拒还迎的接受调教,才是上之上品!」
「称呼上你不愿意承认母狗身份,也远没到淫辱如饴的程度,若是个被调教透了的母狗,早就情不自禁来舔拭妾身的玉足了!我的陈大家,你那点都算不上,还想去公义大会?」
「呜啊……」
被说的目瞪口呆,芳心直颤,羞怒交加的陈羽飞情不自禁的又拧得反绑的玉手咯咯作响,呜咽出了声来,而红药的黑魔丝玉足则是更加羞辱的拍在了她俏脸上。
「不过你变不变成母狗都不要紧!要知道妾身属下这被调教七犬中,其实也就脱脱与郡主赵明月算是真正被调教成了母狗。」
「尽管她们还是耻于表达出来,可她们受调教时候享受的神态是逃不过妾身眼睛的!所以只有她们会去参加公义斩大会!毕竟因为太享受调教了,她们绝对不可能会舍得被斩!也绝对会活着回来,来继续充当刑女山庄的母狗!」
眉头愈得意的挑着,在陈羽飞被啪啪玩弄得美眸都雾蒙蒙一片春意盎然的水汽中,红药炫耀的声音更加的愉悦亢奋着,卖弄中,她精英如玉的足尖又是点在了凤凰大人的眉心,洋溢的讥讽哼笑道。
「知道公义大会如何论罪斩吗?先挑选些价值不高的江湖母畜拿出来真斩了,以显示吾等刑女山庄江湖公义性!然后就是你们这些高价值母狗上场,仰躺着绑在断头台上,接受各路豪杰调教,至于拉动斩大刀的绳捆则是挂在你们嘴边,若是调教刑辱到受不了,你们可以拉下刑绳,自己为自己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