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妇,还没完呢!」
「看刀!」
……
对比孟凤,王正义可不止小儿与大人的差距,甚至可以说人与蝼蚁的距离,先后五次向孟凤冲过去,先后五次跌落回来,而且在孟凤近乎神明的武功面前,他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一块儿好皮肤了,所有衣物被抽打脱落,血肉模糊中,鲜血竟然将几平米的地上染得通红一片。
眼看着这个小白痴被一次次打回来,自己却只能在结实的捆绑中背着玉手骑在木驴上,被胯下的淫蛇皮棒调教羞辱着,头一次苏柔如此无力,也是头一次,她竟然为别人如此焦急。
身子再不随着抽插而前后涌动了,任由粗大的淫蛇皮棒狠狠顶在花芯儿上,折绑的玉腿牢牢的夹住木驴背,甚至架的木头都出了咯吱声,被枷住的酥乳扯得老长,珍惜鲜血的苏柔挣扎得头一次将反绑的皓腕都磨破了,鲜血直流都顾不上,一边忍着肉臀内,难以抑制的刺激感,她一边无比焦虑的对着身边弯着纤腰,娇喘中一边格外凶狠的叫骂着。
「别对老娘痴心妄想了……,就算你能救了我,我也绝不会嫁给你这么个满脑子蠢想法的白痴,滚啊!马上给我滚啊!!!」
可任由苏柔如何焦躁暴怒的挣扎着,结实柔韧的金绳以及当年锁住她师傅的锁心酷刑依旧无比坚实的将她禁锢在木驴上,让她只能羞耻难耐的背着手,被枷着奶子不得不接受着淫蛇皮棒一次又一次狂暴的插臀调教,而且,就算她如此焦躁的怒吼着,王正义这小白痴依旧颤抖的再一次扶着自己背后的木驴腿,流着血艰难的向上爬着。
「我……,我说过……」
可是就连孟凤都有些惊异的注视中,已经没了皮肤,指骨都断了两根队伍手扶着身边木驴,支撑着自己艰难的缓缓站起,一边痛极的战栗着,这小白痴却一边无比坚定的说着。
「我一定会……,会为你主持公道……」
「虽然……,虽然我脑袋不太好使……,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可是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看……,看招……」
毕生见过各种丑恶的男人,王正义这样的,孟凤却也是头一次看到,看着他又是踉跄的对着自己走来,一边走,身体一边鲜血淋漓的滴着,就算心狠手辣如她也忍不住叹了口气的闭上眼睛,下一刻,她再睁眼时候,已经带上了股子凌厉的杀气来。
就如苏柔失算那样,同样哪怕精明如孟凤,也有算不到的东西。
就在她心头已经泛起杀机的这一刻,广阳城十里外,守护世家赵家地下洞天中,一大群人也在焦虑的忙率着。
地宫中,南林寺贡献给陈谓的女弟子背着紧缚的玉手裸骑在邪神像上,被七根阳原铜具旋转抽插得健美娇躯不住地娇喘着。
而冒着红色凶光的阵眼前,几名南林高僧将最后一遍念诵过《平安经》,把不知道被几代高僧用佛家内力盘玩过的珠串儿扔进了盘踞无数九黎凶魂的四像锁阳阵中。
这一刻,那些冤魂就好像雪堆遭遇到了沸腾的热水那样,瞬间哀嚎着被驱散了开。
就好像水桶的最短板那样,四象封阳阵缺了一角,运转上空的阴气向东南倾泻而出,再也没有了镇压凤凰的实力。
短短半秒钟,就在孟鳯的杀气已经凝聚到如有实质那一刻,踉跄着的王正义,在苏柔娇喘着眼角都带了一点波光的眼神里,身体忽然僵在了那儿。
不可思议的低下头,在他被孟凤故意留下的一只眼睛惊愕的注视中,一道金光刺破他模糊的血肉,耀眼的冒了出来。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