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师徒两个啊!师傅蠢得要死,徒弟也不怎么聪明!在同一样淫具上被斩处死,倒也是相彰益得了!」
「唔……,哼……」
尽管娇躯还前后颠簸不止,可是听到孟凤提到萧怜,被绑着接受抽插的苏柔还是恼火的撇过秀哼出了声来。
女人的报复心还真是强悍且狠毒,刚刚被苏柔讥讽是丧家之犬,到现在孟凤都耿耿于怀着,明显感觉到萧怜也是苏柔心头一处难以言喻的阴霾,她更是紧追不舍,在苏柔咬着银牙的呻吟中,手指一边不住揉捏着她穿着乳环,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一边更加得意的讥讽着。
「不过论起来苏大侄女儿你还比你那蠢师傅强一点,知道为自己而活!」
「当年她掌握的力量,还有她大成的血童不死身,虽然做不了女皇帝,可是把那人拉下马,把这江山重新打成个四分五裂,废了那个人的毕生心血,她还是做得到的!」
「可是她自己都被犹如个玩腻了的布娃娃那样扔了,最后还贱得像条母狗那样为那个人拼上了一切,甚至自己都被那个人满是淫荡的绑在这木驴上,裸着身子被抽插着屁股送上法场丢了脑袋!她图的什么啊!」
「住……,哦啊啊啊……,住口……」
萧怜在苏柔的心头,始终处于一个特殊的位置,一方面,没有萧怜,也没有现在的苏柔,对于师傅,她还是感激与尊重的!可另一方面,对于萧怜当年的选择,到现在苏柔都理解不了,接受不了!满是愤怒与复杂的心境中,就算是聪慧而又尖刻如她,都忍不住真的动怒于心,呻吟着呵斥起来。
「闭嘴……哦啊啊闭嘴,你这条丧家之犬也配……,配提我师傅唔啊啊啊……」
「喂,泥鳅,这个……,哦啊啊啊……,这个贱人是故意乱你心境的!忍住啊!不要……,不要中了她的奸计!」
就算陈羽飞都看了出来,在一旁急促的呼喊着,可是没被苏柔撬动心境,自己却成功撬动了她的心境,报复成功的孟凤却是如她的武功那样稍遇点破绽就紧追不舍,更是得意的昂起秀狂笑起来。
「难道妾身说的有错吗!十年前,就在此地,三十五路诸侯会盟压西北,她萧怜是这个穿针引线的军师!可是如今,作为她徒弟,你被当初给她提鞋倒水那个不成气候的当成条母狗那样插臀调教,母畜一样被斩祭剑!一颗秀到时候还得留给襄阳王那个酒囊饭袋把玩陪葬!」
「不是她蠢是什么?」
「住口啊……,哦啊啊啊啊……」
一边被淫辱着身子,一边还要接受直刺心头的讥讽羞辱,苏柔也终于失守了!反绑的玉臂甚至挣扎得每一根捆绳都深深陷进她细嫩的肌肤中,玉腿死死夹着虐着自己的尖锐木马,一边昂着秀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她身子内刺激的快感一边犹如洪水爆那样肆虐了起来。
或者说真的洪水爆了,带着温热气息的体液就好像喷泉那样哗啦啦的自苏柔匀称健美的玉腿间喷溅而出,刺激的快感让她赤裸的身子犹如僵死的鱼那样绷得紧紧的,一双美眸都充满了舒爽的雾气,苏柔终于是媚态十足的高潮了!咯吱的声音中,木头人高高轮着的斩大刀又向上抬了抬,已经授的叶嫣然露出一丝不忍,肖黛云阴狠的露出一股兴奋,而孟凤则是终于松开了一直玩弄的苏柔乳,向后稍稍撤了撤,让出等苏柔被斩后,鲜血喷溅的道路来。
嗡~刀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