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你真是本小姐的克星吗?
不过郁闷了一会,苏柔那双明媚的眸子却是又忽然如遭雷击那样猛地睁得老大。
等等!闵月楼!不就是烂赌鬼孟三疯口中,何百万最常去的那个消金窝吗!
陈羽飞这女人胸大无脑,鼻子却是这般灵敏,破铜盘要是落在她手里,再想拿回来就不容易了!
「这臭小子,傻了吧唧的,一点儿风情都不解,这幅臭脾气早晚得倒霉!」
苏柔思虑中,王捕快悻悻然的晃悠了回来,重新回到美人愁边上,一双脏手猥琐的捏着她被贞操带分隔成两瓣的小屁股,还悻悻然的抱怨着,不过迎着他走回来,许牢头倒是无奈的劝说着。
「王老捕总在世时候对咱们也不错,毕竟是他儿子,咱们慢慢教导,再跌几个跟头,这小子就……,哎呦~~~」
完全把枷乳在美人愁上的苏柔当成了物件儿,却冷不防她本来应该并拢着死死锁在背后的小手却是忽然从手镣中挣脱了出来,猛地揪住了他俩的衣领,仅仅一个小臂合并范围,却是力道不可思议的并拢小手拖拽他俩过来,咣当一声,脑瓜子对脑瓜子来个亲密接触,俩捕快一块儿捂着脑门晕的趴在了地上。
就这么晕乎的一两秒钟,蒙地回过神,苏柔却已经从美人愁上站了起来,那条回心镣,后背一字枷已经被扔到了脚下,乳枷大开,不过沉重的枷锁和生铁回心镣倒是在她双乳上,手臂和手腕留下了几圈儿通红的枷痕,诱人的美乳垂下,此时苏柔正在悠闲的解着开腿铁高跟鞋的锁头。
「看铁尺!」
吓得亡魂大冒,大喝一声,轮着捕快专用的铁尺,许牢头就是打将了过去,与此同时,另一端王捕快几乎也是做着同一件事儿,可眼看着两把寒光闪闪的铁尺就要招呼到自己娇躯上,正好解开自己左脚的苏柔嘴角上却是浮现出来了个魅惑的冷笑来。
普通~
香软的三寸金莲捧在手心里是男人的恩物,可要是砸在下巴上,却和铁锤没啥区别了,又是不可思议的柔软与力道,左莲侧踢,后而先至的踢到了王捕快老脸上,又是在不可思议的度中,一个倒提鞋砸到了许牢头的下巴上,咣当两声。两人再次捂着脸惨叫着倒飞了出去。
甚至都懒得用真气巧劲儿解锁了,小手一掰,黄铜的口球锁就被她直接掰断,把沾着香涎的口球从小嘴儿中拉出,放在美人愁的桌面上,下意识想要把丁字裤一样插着自己深深地贞操带也解下来,不过冷不丁想起王正义那句制服女匪,妩媚的冷笑着,苏柔戴着那插穴贞操带,优雅的扭着小屁股到了另一头桌子边上,两圈儿红痕的硕乳晃动中,帅气的把叠的整齐的长裙往肩膀上一搭,右手拎着自己的萝袜白丝鞋,一弯腰她的左手却是将刚刚王捕快的铁尺拎了起来,在许牢头恐惧的眼神中掂量了下重量,旋即往结实的青石板地面随手一抛。
「这么重的铁家伙,两位大叔就想往奴家身上招呼,还真是一点儿不怜香惜玉!哼,奴家生气了,不陪你们玩了!」
妩媚的娇嗔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可现在,王许俩人却是无论如何都贲张不起来了,没办法,任谁看着粗糙的铁尺切豆腐那样扎进坚硬的青石板中,都得吓阳痿了。
看着披着衣服拎着鞋的苏柔,扭着锁着贞操带的小屁股优雅的走出了刑房大门,他俩是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乖乖,昨晚他俩居然是操弄了这么个女魔头半夜!而且现在居然还活着,足够半辈子吹逼资本了吧!瘫坐在地上,许捕快和王牢头满身冷汗的直眼儿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