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拘束具,一边去。”
“喂,我可是功臣,老变态,你就这么对待功臣的啊!哎呦,飞燕姐,你踩我干什么,不要解我的裙带子啊!”
真是绳奴没人权,在凌初雪悲催的抗议中,她漂亮的荷花裙,小夹棉,还有舒服的里衣深裙肚兜一股脑的又是被扒光,吧嗒吧嗒的清脆金属声中,手腕上,脚腕上,好不容易才被陈蓉给拿下来的刚玉单手镣,单脚镣又是被重新锁了上。
“喂喂喂!干什么啊!我可是功臣,哎呦,轻一点!”
裸着娇躯被推到了院子边,又是那苦大仇深竖立着两块丁丁形暖玉的蒲团居然又是被拿了出来,摆在了青石板上,凌初雪也没咋反抗中被陈飞燕按着又坐在了光滑圆润的暖玉上,在她两声呻吟中,柔软光滑的软玉熟悉的硬撑开了她紧致的穴肉,菊肉,插得她深深的,而在她抗议的娇呼声中,吧嗒吧嗒两声,拿着锁头,陈飞燕抓住她的小手,穿上锁眼,将她手结结实实的锁在了背后,又扳过她的小脚丫盘在一起,也是讲两个单脚镣缩在一起,让她又是每天和陈莫愚练功时候一样的姿势,背手盘腿儿被盘绑在了蒲团上。
“为!为什么要锁我啊!”
又是被暖玉顶着花芯儿子宫口,一股子淡淡的阳元力让凌初雪的蜜穴忍不住微微湿润起来,骑着那东西,凌菜鸡悲催中底气不足的抗议起来。
不过十几个绳奴,只有她被扒光衣服裸锁起来,看着一双双目光注视在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胸脯上,一股子屈辱的快感怪异的盘踞在凌初雪心头,让她的蜜穴愈的水光潋滟。
咬着大口球的陈蓉明显露出一股子幸灾乐祸的神色,可这功夫,忽然陈莫愚手头嗡嗡的两声琴声响起来,铺天盖地的琴颤对着她披头就打了过来。
“啪……”
口球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沈傲雪”与“铁玉娇”的小脸上一人挨了个耳光那样,脸猛地撇向了一边,不过在沈翩跹陈飞燕几女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俩的小脸儿居然慢慢碎裂了下来,碎片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露出了她们本来的面目。
春梅,还有另一个忠义军被买来当女奴的女孩儿!
不过看着背着捆绑的小手,拖着脚腕上的黑铁脚镣,捆绑结实的娇躯夹着狼牙棒晃动着双乳,一个旱地拔葱避开了自己琴音的陈蓉,陈莫愚倒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盘坐在蒲团上被插着暖玉的凌初雪,吹胡子瞪眼的哼哼着。
“真行,还带回来个真的!”
背着锁在一起的小手,凌菜鸡悲催的讪笑着缩了缩小脑瓜。
“中计了!”
惊呼一声,沈翩跹拉着身边两个陈氏绳奴,转身就想向外跑,谁知道扑棱棱一声,些许粘粘的液体猛地甩在了她脸上,嗡嗡的声音中,看着猛地插进自己面前石头里,还沾着蜜汁的大狼牙棒,她忍不住就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