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蹄子,我让你勾引我!今天我一定要操烂你的小屁股,玩死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冷浮云兴奋得乱骂柳清月,抓过几段红绸把她的四肢全部分别吊在了床顶的四角上,高度刚好到他的腰际。
「嗯呜……快放开我,好痒啊……我要插穴……你快放开……嗯啊……」柳清月扭动着插着粗大喜蜡的雪臀,淫乱地哭叫道。喜蜡就这么塞在里面不能动,难受死她了。
「淫妇,一天就知道插你的骚穴,真是下贱!」冷浮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走到她大腿中间,把露在外面的喜蜡用力一推,全部插进了花穴里。
「啊……」柳清月痛得要死了,喜蜡很长,快把她的肚子插穿了。
「贱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被干,不如我和这喜蜡一起摇操你的骚穴让你吃双龙,好不好?」
冷浮云抽动着喜蜡,每一下都全部抽出,然后再猛地全部插进去,让柳清月在痛苦和极乐中游荡。柳清月的妖艳淫荡,早已让冷浮云失去了理智,忘记了平日的温柔,他现在只想狠狠蹂躏折磨眼前这个可以令所有男人狂的绝色妖精。
「啊啊……哈啊……不要……我会死的……啊啊……啊哈……」柳清月惊恐地摇头。
「小婊子,别不好意思,你的贱嘴这么骚,什么吃不下,没有问题的。」冷浮云把分身抵在穴口上,就要找空隙干进去。
「不!我求求你,不要一起插进去……呜……我真的会死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过我吧……」
柳清月长这么大第一次吓哭了,可怜兮兮地向身后的男人哀求着,希望他慈悲放过自己。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男人奸笑。
柳清月赶紧点头。
「好,你现在说你是个臭婊子,最喜欢被相公的大肉棒操,你比青楼里的妓女还淫荡无耻。」男人故意逼她,他就喜欢看他被折磨的可怜样子。
柳清月摇头,咬紧嘴唇,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来。
「你不说就算了,我现在就干进去玩烂你的贱穴,把他干得比碗口还大。」男人冷笑,说着就要把分身硬挤进去。
「不要!我……我说,我是个臭婊子,最喜欢被相公的大肉棒操……呜……我……我比青楼里的妓女还淫荡无耻……」柳清月从来没有哭得这么惨过,眼睛都哭肿了。
「真是个贱骨头,吃硬不吃软。」冷浮云笑道,伸手把喜蜡抽出来扔在地上,旋即凶狠地插了进去。泡满春酒的小穴比平时更热更紧,里面还有被插烂的草莓,爽得冷浮云刚插进去就差点泄了。
「小骚货,你这张骚嘴真是太爽了!它紧紧夹着我不放,想要把我吸干,老子干死它!」冷浮云抓着柳清月的长,结实的虎腰疯狂的摇摆着,巨大的凶器干得花肠出淫秽的水声,草莓都快捣成渣了。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好大……太深了……啊哈……嗯啊啊……」柳清月随着冷浮云的动作,在半空中激烈地摇晃着,骚媚的内壁快乐得抽搐绞紧,恨不得把男人夹断。
「贱人,说,说你是头母狗,天生就喜欢被男人干,见到男人你的骚穴就痒。」冷浮云爽疯了,不停逼柳清月说下流不堪的淫话。
「啊啊……哈啊……太深了……我是世上最下贱的母狗,天生就喜欢男人干,见到男人骚穴就痒得不得了,你快点用力的插我的骚穴,干死我这不要脸的母狗……啊……再深点……你好厉害……」
柳清月已经被干得理智全无,疯狂地大叫,恨不得冷浮云把她干死掉算了,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嗯嗯嗯……啊啊……唔嗯……啊啊……噢啊啊……」柳清月已经被操得神智模糊,几近昏迷,无法像先前一样大声浪叫,只能出像小猫一样微弱诱人的娇吟……
夜还很深,幸福淫靡的洞房花烛夜才要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