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月不是个矫情的人,而且今夜又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所以她没有平时的冰冷,闭上眼柔顺地躺到冷浮云的怀里,享受他温柔甜蜜的亲吻爱抚。
正当柳清月沈醉于冷浮云的热吻中时,忽然现手腕一紧,睁眸一看,正和他浓情蜜意的男人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条红绸,把她的手绑了起来。
「你干什么?」柳清月立刻挣扎起来,这才现竟然全身软,浑身无力,她赶紧运功,却现丹田里一点真气也没有。
冷浮云邪笑不语,把柳清月的双手用力绑紧,然后绑在床顶的横木上,把人吊跪在床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混蛋,快放开我!」柳清月用力挣扎,想要弄开手上的红绸,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若是平时她早挣断了。
「娘子,别白费力气了,你中了我的软筋散,已经功力全失,你是弄不开这红绸的。」冷浮云笑得好不邪恶。就是为了怕月儿反抗,他才事先在交杯酒里下药,现在她插翅也难逃了,嘿嘿!
「你竟然敢给我下软筋散!王八蛋,你是不是想找死?」柳清月快气炸了,他一定要扒了冷浮云的皮。
「娘子,你竟对自己的相公如此凶恶,难道你不知道妻以夫为天吗?你实在需要好好管教才行,不然以后还得了。」冷浮云摇头,一脸不满。
「冷浮云,你赶紧放开我,我还可以原谅你,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柳清月暴跳如雷,快气炸了,艳丽的脸颊因为怒火烧得红通通的。
「哟!还敢威胁相公,真是个母夜叉、胭脂虎,太野蛮了!看来相公今天真的要好好调教你一番,让你知道什么叫贤妻良母。」冷浮云拿过桌上的酒壶,倒进一包红色的药粉摇了摇,然后抬起柳清月的下鄂掰开他的嘴,把酒倒进去。
「畜牲,别碰我!走开……你给我喝什么……」柳清月转开头死活不喝,让酒液洒在了床上。
「没办法了,竟然上面的小嘴不肯喝,只有喂下面的小嘴了!」冷浮云无所谓的笑了笑,走到后面脱光她的裤子,拉开她的腿抬起来,把细长的壶嘴插进了粉红色的幽菊。
「混蛋,不要!快出去……啊——」柳清月扭动屁股,不让壶嘴进去,冷浮云微微皱眉,抓住柳清月的阴蒂用力一掐,柳清月立刻痛得惨叫。
冷浮云趁机把酒倒了进去,因为天热酒里放了冰块,冒着寒气的冰冷液体流进火热的肠壁,冷得柳清月直打哆嗦。冷浮云倒了快半瓶酒,才抽出壶嘴,怕酒液流出来,他抬起旁边的水果盘,挑了两颗又大又红的草莓塞进花穴,卡在穴口上,堵住酒液。
柳清月想反抗,可是她功力全失,双手被缚,只能用嘴咒骂冷浮云:「人渣、败类,狗屎,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娘子,嫁夫随夫,如果我是狗屎,你不也成了狗屡了!」冷浮云讪笑道,放下他的腿,走回前面,粗鲁地撕烂他身上漂亮华丽的红色嫁衣,把手中剩下的半瓶酒倒在了她身上,加了药粉而变成红色的酒液顺着雪白漂亮的胸膛滑过光滑结实的腹部,滴在了粉色的私处。
「娘子,你知道我刚才倒在酒里的是什么吗?那是『逍遥散』,听说再贞洁的女人只要沾到一点都会变得比妓女还淫荡,你的小嘴吃了这么多,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冷浮云早在多日以前就已经在策划这一晚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夜他一定要一雪前耻,狠狠调教月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咬他的命根子。
「嗯……啊嗯……冷浮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要让你知道如何做一个让人喜爱的好娘子!」
「嗯啊……啊啊……」春药很快就作了,柳清月开始觉得全身就像有火在烧一样,沾到春酒的每一个地方都又热又痒。尤其是灌满酒液的花穴,简单直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里面爬一样,快痒死她了,刚才还软绵绵的玉茎也硬得快炸了。
「看来春药开始挥效果了!娘子,你是不是很难受!」望着双手被高高吊在床顶,身上披着破烂的嫁衣,雪白的躯体上布满汗珠的新娘子,冷浮云不禁口干舌燥,下面硬了起来。
泠宸月难受得不停扭动,可怜地呻吟着,整个人痒得快疯了,他好想伸手去抓,可是可恶的冷浮云把他的手绑得紧紧的,他只能用大脚磨擦花穴口,但却越弄越痒。
「娘子,想不想让我帮你?」冷浮云笑眯眯地在一旁欣赏他欲火焚身的淫荡模样。
「啊……啊啊……滚……唔啊……」柳清月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算再难受,他也不会求这个畜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