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之中,他不伹进一步为水莺规划大局,而且每逢黄昏便会见水莺派来连络的人。
他仔细交代来人,便用膳及狂欢。
二十天之后,他们一抵达目的地,立即扮成一对书生坐镇指挥,指挥所则设于临时购来之城郊庄院中。
又过了半个月,一切皆已准备就绪,这一夜,他仍欲求欢,她却递出右手道:“请相公切切脉!”
“夫人莫非有喜啦?”
“月信已延迟十天矣!”
“天呀!吾查查看!”
他立即欣然为她切脉。
不久,他紧搂着她道:“夫人!吾有后代啦!”
“恭喜相公!”
“太好啦!夫人别再介入这场漩涡吧!”
“这………妥吗?如何对她交代呢?”
“吾自会交代,夫人赴金陵置产待产吧!”
“相公为何不让贱妾返乡待产呢?”
“山西迟早会成为烽火地区,唯有金陵才是安乐窝,夫人就隐姓埋名待产吧!”
“相公如何觅贱妾呢?”
“夫人只须于门柱昼一朵梅花,吾自会去找你!”
“好!何时启程?”
“明早即启程吧!”
“好!相公珍重!”
“放心!吾足以自保!”
两人立即缠绵温存着。
翌日一大早,她果真搭车携走他的大部分财物啦!
她沿途南下,第三天黄昏时分,她一投宿,水莺立即前来,她立即行礼道:“禀主人,幸不辱命!”
说着,她已送上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