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懂医术?」
「医算卜,不分家。多少懂一些。」
到了这个时候,雪秀已经选择了相信邹良才,对于这小小的触碰,自然也不抵触。大方的伸出手,摆在桌上。
手指纤细雪白,手腕更是巧妙,只堪隐隐一握。
医术,邹良才自然不懂,一番装模作样之后,沉下眉头,道:「宫寒,不易孕。若是与二三十岁的儿郎尚且有几分可能,若是和老迈的男人,恐怕千不存一。」
「可有解法?」
「我尝试调配两幅药,三日之内方可见效。」
「如此甚好。」
「可如何能让老爷到我这里来呢?」夫人问道了最关键的问题。
「良才自然有办法,不过还需要夫人一些配合。」
「其一,需要夫人贴身内衣,最好是穿过还没清洗的。其二,便是需要夫人几丝毛。其三,需要夫人告知,与老爷欢好之时,老爷是如何称呼你的。」
一句句听完,雪秀脸色微红,但看邹良才一本正经的样子,倒也没有多想。
「贴身衣服好办,随后给你便是。头也容易,待会剪下几缕。最后,老爷……在卧房之中,喜欢叫我雪儿……」
邹良才见雪秀面色闪过一丝古怪,留了个心眼。
「那我去门外等夫人准备妥当。最好快些,也许,今晚老爷就能过来!」
雪秀点点头。
邹良才出门没多久,雪秀就在屋里招呼。
「好了,你进来吧。」
甚至邹良才和小香连话都没有说两句。
准备如此之迅,雪秀自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更换衣服。
依旧是那一套素色包裹严实的长裙。但桌上,却多了一条贴身的小裤。
邹良才看着那小裤,心中暗道:「如此说来,现在她岂不是光着的?」想及此,邹良才立马有些心猿意马。
不过,该做的戏份,还是要做足。
将那盏老旧灯台拿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