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村民啊,我也忘了,反正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他们都说那一对母女长得勾人心魄,男人看了就要心智丢失,女人看了就会被毁容,反正就是两个字:狠毒……所以我说……」
「你见过?」
谢子衿一愣:「啊……这,我倒没有,不过……嘿嘿嘿,我倒真想见一见。」
女子冷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谢子衿嘻嘻一笑,喝一杯小酒问道:「姑娘,还没请教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子把玩着手中酒杯,也不知透过眼前那块红布看见没看见,只是淡淡地说:「你怎么不说你叫什么?」
谢子衿哈哈一笑,正要报出自己名号,但是转念一想不方便说,于是编了个名字说:「我叫谢子良,是个老实人,专做编筐的,姑娘你呢?」
「谢子良……」女子喃喃地说,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很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嘻嘻,是吗?也许我们上辈子就见过呢!姑娘,你相不相信有前世来生啊?」
女子冷笑了一声,想了起来:「原来是你这贼子,那城门墙上明晃晃地贴着你的画像,你倒不怕死这样与人交谈。」
她这虽然一向不喜欢朝廷,但也实在看不惯面前男子这么油腔滑调的模样,他这诨号盗圣已经是在城里恶名远昭,无数人都想拿他去领赏,上面说活着的五千两银子,死了的两千两。
这女子虽然对银钱并无概念,但也对谢子衿并无什么好感,当下起了心思居然想杀了他好拿去换赏。
谢子衿见这女子认出来自己,慌忙压低声音道:「好姐姐,你……你可别乱说,天下同相者甚多,我……我可不是谢子衿……」
「哦?我说了你是谢子衿吗?」她冷笑着戏谑地面对着谢子衿,场面竟然有些暧昧。
「你……你别乱说啊,那什么,过年好!我先走了啊……」
谢子衿吓得立马就要开溜,正要站起身来却被女子握住左臂,奋力一拍按在桌上玉指就往腕心里打入真气,只听得谢子衿疼得高声一叫,众人望了他一眼还好谢子衿连忙捂住了脸。
「鼻子好疼……」
众人切了一声又自顾自喝酒聊天,女子放开了谢子衿的手胸有成竹,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却面朝着谢子衿不说话,嘴角有一丝得意的笑意。
谢子衿翻看自己手腕,只见两条如赤练蛇一样的红线顺着自己的血筋蜿蜒,有逐渐上攀之意,谢子衿顿时大惊不止,这女子居然给自己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