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鸿燊道:「她也不准赌!」
赵江波笑:「管天管地,管到人家拉屎放屁,她赌不赌关你鸟事,再说她也没赌呀!赌的是我,她帮我抽一张牌而已,我不但赌牌,还赌她的运气!虎头,抽吧抽吧,别理这个老鬼,输了我不怪你!」
何琼犹豫着伸出手来,一只雪白的手指在一圈牌上打了个转,赵江波右手在左手已经隐形的神秘戒指处转动,何琼已经把一张牌抽了出来,正要压着牌看时,被赵江波按住她的手笑道:「港台人迷信,其实从牌抽到手后就改变不了了,什么吹啊、顶啊的全是跳梁小丑行为,叫人好笑,不用压,直接翻开,反正就是一张牌,玩不了心理战,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何琼翻开牌,众人看时,是一片喧哗,什么声音什么表情都有,只见何琼翻开的是一张黑桃a,没有比这张牌更大的,赢定了!
赵江波大笑:「我说这个桌子上她运气最好吧?要是谁娶了她,想不家都难!」
这话一说完,就有人骂起许世勋来,妒忌许家好命。赵江波当然不明白,叫荷官继续。接下来连续七把,都是何琼帮赵江波抽的牌,每次都是a,虽然花色不同,但都是稳赢不输的。
何鸿燊脸色铁青,他是信佛之人,也相信命数,何琼命里红运无双,无人能及。柏克就是一个高级打工仔,运道如何能和自己的宝贝女儿相提并论?她出生的那年,正好是他投得澳门赌场专营权的时候。从那时起,何家控制澳门赌博业长达4o年之久,何家也跟着变成了名冠世界的亿万富翁。
第八次过后,已经没人敢抽牌了,赵江波大笑,拿起桌上的一大把支票,连同小山似的筹码,就在众人面前和何琼对半分了,抓起一把百万元的筹码做小费,叫服务生把剩下的筹码换成钱,打入他的汇丰银行账号,然后拉起何琼的手扬长而去。
赵江波问道:「船上什么地方好玩呢?」
何琼的小包里装的全是支票,心想老爹这回亏大了,拉着赵江波的手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赵江波道:「好呀──!」
何琼带赵江波来的地方,是船上的私密空间,有游泳池、录像厅、游戏机、图书馆,更妙的是一个外人也没有,有的只有菲佣,两个人手拉手,玩了一下午。
吃过晚餐,何琼靠在赵江波身上,赵江波拿出时代广场那个钟表店主人赠送给他的吉它道:「你会唱歌吗?」
何琼一愣,她早就注意到赵江波手上的表了,又见他的吉它,不由问道:「哪来的!」
赵江波也没有好隐瞒的,当下把在时代广场的遭遇说了,何琼点头,心道:上帝真不是只有一滴眼泪,只是这一滴眼泪滴的太迟了,整整迟了十年,悠悠的道:「唱眼泪为你流吧!」
赵江波道:「那多伤感,不如偏偏喜欢你!」
何琼眯起眼睛道:「我就爱听这,你唱吧!」
一道歌唱完,何琼似乎睡着了,赵江波歪头看着她精致的脸,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下去,不想何琼睡得警觉,忽然就醒了,反抱住他一通狂吻。
这处是这艘巨船的最顶层,赤红的晚霞映着碧蓝的大海,海鸥飞翔,鱼龙潜跃,天当被子,甲板当床,何琼全身尽裸,气喘吁吁。「嗯──!」一声浪叫。
赵江波找到她那处弯曲的凸起了,藏得好深,鸡巴插到底时,脑海中的意识流传来:贵女!加分!留种!
一夜的风情,自不必说,赵江波的身世也被何琼摸了个底调,第二天的艳阳照在甲板上时,赵江波醒了,伸手一摸,何琼早不见了,爬起身来时,现她已经打扮一新,正坐在露台上喝咖啡,还有非常不错的早点,见他醒了,笑道:「去洗个澡,把衣服穿起来吃早点!你这样光着给别人看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