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梨花娇媚的道:「小波波!你要是再不来,信不信我以后都不理你?」
赵江波跑到床边,抬起她如花似的俏脸,在她湿漉漉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嘻嘻的道:「晚上吃多了,去个茅房马上来!」
「懒驴上磨尿屎多!快点哟!人家等你哟!别叫人家等得心焦哟!」薛梨花的样子跟在厂里完全是两个人,这几天两人夜夜打炮,搞得象渡蜜月似的。
赵江波答应着跑到前面店里了。
老余笑道:「不跟媳妇在一起,跑到前面干什么呀?」
赵江波指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地黑花的碗碟道:「这些哪来的?怎么之前没见过?」
老余道:「才买的!怎么了?」
赵江波道:「在哪买的?我也想要,而且这二十多个我也要了!」
老余笑了起来:「是被媳妇搞怕了跑出来打叉的吧?老话说的好呀,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那媳妇柳叶眉,水蛇腰,杀夫不用刀,这几天我天天听你们搞得哇哇叫,今天终于吃不消了?」
赵江波道:「我要买瓷器跟我搞婆娘有什么关系?直说吧,卖不卖吧?」
「卖!我们这里就是产瓷的,碗碟盘盏你要多少有多少!你想要的话,明天我带你去挑就是了!」老余道。
赵江波笑了起来:「一言为定哟!」说完走回后院去了,随即后院传来薛梨花妖浪的叫床声。
老余听得摇头,年青人真是太不讲究了。
第二天,赵江波跟薛梨花说自己不舒服,可能受凉了,得留在屋里休息,修理的事他已经和两个电焊师傅沟通好了,现在就是依法焊管头就行了,只要照他做好的工艺卡施工,保管没问题。
薛梨花是将信将疑,昨天夜里还把她搞得欲仙欲死的,怎么这会儿就不舒服了?伸出雪白的手掌,在他额头左摸右摸,又探进他衣服里试体温,感觉都正常的很。她这样搞没问题,却把赵江波的鸡巴又惹翘起来了。
但是赵江波就说自己不舒服,要薛梨花也别去了,留在这里照顾他。薛梨花是积极上进的人,感觉赵江波在偷懒,但是她却不能偷懒,得为工厂的展尽一份力,既然叫不走赵江波,她也只得自己去了,临走指着赵江波道:「你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赵江波挨她一走,立即跳了起来,前头拉了余老板,叫他带自己去瓷器店。老余正准备菜呢,给他缠得没法子,只得找邻居套了一部马车,带着他来到城外一家老瓷器场。
这家老瓷器场不是本地人根本就找不到,场地很大,堆了几大堆小山似的瓷器,果然是要多少有多少。赵江波在戒指的指引下,在这几座瓷山上找了几圈,方才挑出三百多件北宋的磁州瓷器。
瓷器场老板笑得嘴都歪了,他家世代做瓷器生意,场中堆的瓷器,有些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赵江波挑中的瓷器,很多都是别人不买的东西,堆在那里许多年了。
加上余老板的二十多件磁州瓷器,被赵江波又找了几辆马车全部拖到武安县邮局,填了一个零担的单子,付了费用,全部运回南京去了。
薛梨花回来时,赵江波才睡醒,正抱着被子呆,抬头看见她道:「梨花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