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水:。。。
肖白:“但是有个好消息,应该不止一只。”
向水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捏死之后扔哪了?”
肖白脸上带着窃喜:“我趁乱抹到那男人的衣服上了,很干净的。”
向水:“哇塞,那你很棒了。”
肖白撅嘴:“那可以给个亲亲奖励一下吗?”
向水被他的语调恶心到了:“想恶心我直说。”
肖白嘻嘻靠着他,凑到向水的耳边,小声道:“你猜我为什么知道不止一只吗?”
向水刚想顺着他的心意问一嘴,就感受到耳垂被轻轻咬了一下。
向水:。。。?
他全身顿时像是过了一股电流,麻了一下。
不是因为害羞,完全是因为肉麻。
神经病吧,说话就说话,还咬耳朵干什么?
肖白还没调戏完,就被一巴掌拍开了。
“神经病。”
肖白嘤嘤嘤:“这是正常情侣都会做的。”
向水:“你见谁这样做了?”
肖白的视线移向了那一对男女,向水顺着视线看去,那女装大佬的耳垂有一个缺口,像是被牙齿生生咬掉的。
向水:。。。
眼看向水的脸一点点从红转黑,肖白也不敢再逗了,连忙扯回正题:“虽然说是捏死其实不准确,因为我现我把它捏死之后,那只虫子成了两段,过了一会又活了。”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提醒那男的,就被那男的彻底踩成浆糊了。”肖白双眼弯起来,挤过来,用头蹭向水的颈,“我要睡觉。”
向水:“哦。”
肖白靠着向水的肩膀睡了,后面车一抖,不知道碾到了什么东西,肖白的头就掉到了向水的怀里。
肖白醒了一下,往向水的小腹处蹭了蹭继续睡了。
货车的车厢看不到外面,他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能观察着那一对男女那边的情况。
那对男女旁若无人地又亲又搂又打,幸好天气冷没脱衣服,不然在场的所有人都要长针眼。
穆尔其实很想过来搭话,但是碍于肖白睡觉,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向水。
单独坐着的那个人依旧坐在角落。
可能是考虑到没有光能照进来,货车车厢上方只是简易的纱布,铺了几层,有风从旁边的缝隙里灌进来,应该外面还绑了绳子来固定,中间挂了个简易的灯泡,这是唯一的光源。
他注意到男人再次弹跳起来的时候就先捂住了肖白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啊!”
肖白还没睡醒,他没动,穆尔率先过去查看情况。
男人又开始脱衣服,女装大佬一看马上窜了老远,直接站到了向水的旁边。
向水一扭头就看到了女装大佬裤脚上挂着的虫子。
白色的,看起来很软很好捏,像蚕但绝不是蚕,它的脑袋偏大,确实是人头,没头,似乎是现向水在看他,还抓着裤脚后仰对着他笑了笑。
向水:倒也不必这么友好。
女装大佬应该还不知道。
他默默捂住了肖白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