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如果此爱没插足,当第三者的立场。
那么你喜欢人,即便自觉比不上人又如何,与其多年后回看,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而后悔,本心蒙尘,你就去说嘛。
大胆向着她说出来,我爱你,我喜欢你,即便被拒绝,即便事情无果。
起码,你做过了。
不要让憋在肚子里的话,彻彻底底成为遗憾呀。
只是很可惜,道理如此简单,做到何其难,书上总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很多时候,世间事就是如此巧合,你喜欢她,她喜欢他,他又喜欢她,在最不巧的时候,喜欢上最巧的人,足矣让人心伤胃疼。
城外两人的话语,没有影响城内。
在一抹斜阳落于城头后,终有一杆夏篆旗帜立起城头,举旗之时,城内将士嚎斥百里,举旗之人脸庞方正,高个强壮,身披龙袍,彰显皇室身份。
正是大夏人皇,洪庆。
再见有一袭白衣右手提剑,左手提红花楼主头颅,迈着稳健步伐走在城中寨道上。
跟在白衣旁一位剑阁近卫,也是剑阁二师兄的钟承义,其脸上挂彩,被割出刀疤痕,不断向外渗血,神色看上去却尤为傲然,还向苏青山道:
“师兄,宰了这厮!天下已安,下一步,我们是不是准备开拓仙盟,合众力讨伐蛮夷了。”
苏青山看了眼不远处,持旗站在城头上洪庆的身影,点了点头:
“嗯。在内阻力已无,期后组建仙盟,攻伐蛮夷,天下方得清平!只是太子的人选,太过于桀骜难训,难保数十年之后,陛下老矣生出弑君之心,此桩事必须早决。”
言毕,苏青山又转头念道:“话说回来,许攸呢?怎么他一开始对战出了两招,被红花楼主一刀劈进屋舍里,就寻不见人了。”
钟承义听念一笑:“许先生向来如此,只要大师兄能成事,他也就应付应付了事。至于人去哪了,按他的脾性,如今恐怕是跑到红花楼藏阁里头,寻宝贝咯。”
“也是!”苏青山大笑起来。
痛宰红花楼,对于他未来所行之事,大有增添,心境见涨。
然就在笑声之中,忽传出数声少女的嚎啕悲哭,让他把头转向了西城火势愈雄汪的破烂房舍。
“怎么回事?”苏青山出口问了句。
钟承义当即抹了抹脸上的血,慎道:“想必是被红花楼虏获的少女,被困在了里头,我这就去把她救出来!”
说完,钟承义就想拔脚冲进火场,未果苏青山反将红花楼楼主的头颅丢到他手里,身形如化青龙,先行一步冲了进去,抛下话来:
“你把头颅带给陛下,再把许攸寻回来,今夜咱哥几位好好喝上一宿。”
“好咧,大师兄。”钟承义手提头颅,目视师兄远去身影后,向城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