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皖一下子紧张地把天遁牌望脸上靠,生怕露出什么不该看到的地方,而苏云就迷惑看着光幕里佳人的一副红润俏脸,双眸水雾缭绕,小唇红艳艳的娇媚模样:“怎么这么久才通,嗯,皖娘的脸怎么这么红,”
皖娘听着云儿的话,内心升起一番退却,作为照养苏云长大的她,都算是云儿的半个娘亲,如今她赤裸地骑在他人的身子上,那种背德被现的感觉实在太过骇人可耻。
不过还好,天遁牌的天眼通给予的画面也是有限的,只要谨慎点就不怕云儿看到了:“嗯,皖娘刚在练剑。”
“怪不得,皖娘你这头都湿透了。”
苏云望着裴皖水嫩红红的俏脸,也没觉得什么不妥,毕竟自己练玩功之后也差不多是这副情形:“对了,皖娘。听娘亲说,要让你教欢喜寺的黄丰练剑来着。”
天遁牌内话语连绵,牌外春雨潺潺。
在裴皖和苏云聊天之际,身下的黄丰也没闲着,黝黑的双手一会搭在裴皖挺翘的肥臀上轻轻揉捏,一会按住裴皖绵软的硕乳,捏拉着两粒嫣然红豆。
坐在黄丰身子上的娇躯不安地扭动,似乎试图用此无用反击摆脱掉黄丰的侵蚀,但经历过风雨的妇人身体已是食髓知味,胯下幽门前芳香野草润湿一片,春潮泛滥,两座波动的乳峰更是随着激动难耐的心情而波动起伏,荡起阵阵迷人乳浪。
皖娘怕被云儿看见听见,天遁牌几乎贴在脸前,回应得声音也是羞急得很:“噢……豁,有这事吗~”
“嗯,皖娘你怎么看。”
“我觉得可以……啊齁齁齁!”
苏云手持天遁牌,望着里头仅露出的小半个螓,柳眉蓦然皱起,晶莹剔透的耳朵莫名变得红润比武,说话间还时不时的打了个冷颤,奇怪问道:“什么!!皖娘,你怎么了?”
听着云儿这么问,裴皖身子一下子更紧张起来。
『完了,要是被云儿知道的话!……不行,我怎么可以在云儿面前做这种事呢!』
类似的想法开始于脑海涌现,媚绕的双眸中澄清了几分,被激的理性有了些许战胜欲望的想法,就当皖娘刚想站起身摆脱掉黄丰的时候。
身下的黄丰忽然挺起身子,一口就含着皖娘胸脯上不争气挺立的小红豆,巨长的龙根随而抵在皖娘泉水潺潺的幽门阴阜前,缓缓的摩擦。
敏感的部位被人抓住,皖娘瑶鼻一阵娇哼,小腹间的桃花印闪烁不停,心底那股理性随之骤然掉落,积蓄半天的欲求再度迎来高峰,蜜穴玉道内生出丝丝热流,柔腻的肉壁收缩和禁脔渴求表达着宫口深处的空虚。
“没事……云儿,就是桃枝上停了只小鸟,吓了皖娘一跳,皖娘这就……哦~把它赶……齁赶出去。”
苏云望着皖娘一副怪异模样,白皙的脸庞泛满了潮红,绦唇不停地抿颤,眉眼迷离蕴含着丝丝惊恐,疑问道:“真是这样吗?”
“嗯!!!当然,这小鸟……长得忒大……皖娘也是……别……头一回见呢齁!”
苏云觉得皖娘的神情不太对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脸上红扑扑的,忙问道:“皖娘莫不是有什么瞒着云儿?”
嗯!?
完了完了!
皖娘听此话忙摇起头,眸子莫然掉出眼泪:“我……没有!云儿……不是我哦齁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