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我脸上的不甘渐渐释然,化为了对自身命运的接受。
但心底里,我早已是期待不已,熟女女侠败北的戏码已经成了调味剂,我能够卸下自己的伪装,彻底的成为一只只为性爱存活的淫贱母狗。
果然,由高冷的熟妇冷傲女侠转变成为下贱的母狗,败倒在他人脚下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哈哈哈哈,好!”听到我低声下气的求饶,煞骨阴君非常满意,那把老骨头几乎要在笑声中散架。他走到我眼前,提起我跪趴在地不住颤抖的瘫软肥躯,我被迫挺起腰,胸前两只举世难寻的痴肥豪乳噗叽噗叽地颤动着。“本座这就给你与身份相符的象征!”
他枯瘦的老手一翻,一对紫瑛乳环出现在掌心。
啊、啊,要穿刺骚母猪的肥乳头吗?真是残忍啊!我这么想着,口中却恭顺地说出下贱之语:“鸢奴谢煞骨主人。”
似是为了呼应我的话,我那两只膨胀肥长的大乳头轻轻晃了下,淌出丝丝乳汁。身后的血侏儒一把捧起这对淫肥焖熟的规格乳山,煞骨阴君轻轻挥了挥手,两只乳环便穿过了乳头,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乳尖上阵阵疼痛使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在下赠予御奴夜明的两件礼物,御奴夜明可满意?”一旁,五毒公子待煞骨阴君直起身来,悠然开口道。
“哈哈哈哈,当然满意,从此苗疆五毒的客人永远是御奴夜明的座上宾!将柳月薰的尸体与头颅摆放到摧芳馆,示众半个月,给我们诸位圣教弟子好好享用!”煞骨阴君放肆大笑起来,又面向了众多恶人,高举头颅欢呼起来:“现在嘛……来给我们新的熟龄女奴办个接风宴吧!”
众恶欢呼着,涌了上来,将我团团包围,纷纷将肉棒露出,抵在我的面前。
啊呀,好多肉棒呢……
一,二、三、四、五……太多了,根本数不清楚……
我风韵犹存的痴淫俏脸上挂着谄媚的贱笑,张开艳唇将面前的肉棒含住,“咕滋咕滋”地卖力吮吸起来,但其他的肉棒根本不愿意放过我,不断拍打着我骚艳精致的母猪痴脸,腥臭的前列腺液喷溅在我的脸上。
噗嗤——
不知是谁的肉棒插入了我的油肥肉屄,我立即夹紧软腻香湿的宫颈蜜肉,撅起油肥淫臀猛烈地配合抽插起来。
“唔唔唔……主人的大肉棒太棒了……好舒服……快……唔唔唔……快肏鸢奴……”
噗叽——
菊花被某根肉棒强行插入,我后庭括约肌竭力收紧着,几乎是绞杀般地试图榨取那肉棒中的雄性浓精。
“噫噫噫!!!鸢奴的熟女嫩肛被主人们的肉棒强奸着……!!啊啊啊……好刺激……!!好痒……!!好舒服……!!!”
太多了,肉棒太多了!
我的双手被某人紧握,在为他们手交着,其余主人将肉棒在我的手臂上摩擦。
我的玉足被某人抬起,肉棒在我的丝袜骚脚足心来回摩擦,传来阵阵的酥痒之感,其余主人将肉棒拍打在我的美腿,将湿润的精液擦拭在我的皮肤之上。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围绕着我母猪肥淫骚肉的肉棒在我无微不至的侍奉下每时每刻都在射精着,尤其是有幸被我浑圆肉臀压榨坐莲的肉棒,无论是插入软润骚屄还是褶皱肛菊,都没有能坚持过一息时间的,这些男根射得我拉屎的肥肠和紧致厚腻的阴道肉壁上满是不同男人的雄精。
每当我睁开眼,只能够看到无数主人围在我的身后,将挺立的肉棒抵在我的面前,看不到天空,连自己的身体都感受不到,仿佛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肉棒这一个东西。
“啊……主人们的肉棒好棒……啊……好多肉棒……请主人们尽情的蹂躏我……啊啊啊……”
“唔唔唔!!!好猛……我的肉屄要高潮了……主人们好猛……”
“不行了,不行了!!!唔唔唔!!!”
又一次高潮了……
腰肢高高弓起,头颅往后高扬,檀口开启,出阵阵娇喘。
但却无人理会,抽插的肉棒没有停下,手上的功夫还在继续,脚心、脚趾也还在继续被某人玩弄……
甚至有人趁此机会,将肉棒插入了我喉咙的更深处。
唔嗯——
不行,呼吸、不能呼吸了嗯咿咿咿……!!
“唔嗯……唔嗯……唔唔唔……嗯嗯嗯!!!”但我说不出话来,鸡巴完全占有了我湿润的熟女口腔,喉咙里只能够出着莫名的音节,完全引不起任何人的在意。
身子的每一个地方,都照常在被人玩弄着。男人们甚至磨蹭着我的蜂腰、顶着我的肚脐眼疯狂射精,白浊腥臭的男精几乎要把我整个人淹没。
意识、意识要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根又一根,十根又十根的肉棒带动着我娇柔肥腴的身体不停起伏,即使是失神的边缘,我依旧感受到新的猛烈的肉棒插进了我油肥紧致的极品肉屄,向着我的幽深莲宫起冲刺,并再次使得已经精疲力竭的淫贱娇躯高潮喷射。
我不行了……不行了……唔唔唔咿咿咿!!!
额……
世界,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数个时辰,又好像只有一瞬间,见太阳正中当午,我明白了过来。
但这一切似乎还没有结束。
当我缓缓睁开眼,除了那缝隙间的正阳,看见的唯有遮天蔽日的肉棒,一根又一根,将我团团包围。
四肢已经瘫软,好像失去了知觉。
肉屄很痛,像是被撕裂了那般,每一次被肉棒插入,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我说不出话来,别说哀嚎,就连娇喘与淫语都没有开口的机会。
我的嘴里依旧还含着一根肉棒,与晕厥之前的那根不一样,这跟更长更粗,对待我也越粗暴。
好像没有人意识到我短暂的清醒过来。
一切都如同往常那般。
“哈哈哈,终于轮到我了。”
“妈的,排了三百多人的队,终于轮到我了。”
“害,你至少还能够玩她的腿,我却只能用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