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嘴角微勾,伴着梨涡绽开一抹俏艳微冷的笑意,竟无丝毫意外,益觉不祥,沉声道:“你是何人?来此做甚?”余光见胯下的龙沾满晶亮香唾,却不见血丝伤痕,方才的痛感又是怎么回事?疑窦顿生。
美妇含笑乜斜,瞧得人心慌意乱。
“你装睡装得忒不像,当老娘是傻瓜么?躺下!”语声未落,应风色顿觉半身酸麻,再提不起半点气力,眼睁睁看右手摔落竹榻,撞得指背生疼。
——这……这是麻药,还是毒?
——她、她到底是怎生下手的?
“别在大夫面前耍这些没用的花样,你不无聊,我都觉得尴尬。”
大夫?那麻药的可能性高些,应不致用毒。
思忖之间,美妇已猫儿似的爬上他的胸膛,巧笑嫣然,既美丽又危险。
“赶紧硬起来,别又吓软啦。”右手食指在青年结实的胸肌不住打圈,另一只手则握着胯间长杵,伸舌轻点应风色的乳头,勾得小小肉豆勃挺起来,快美酥痒混杂着难以形容的乡愁袭来,应风色颤抖之际,才觉鼻端竟溢出轻哼,心中五味杂陈。
他与鹿希色缠绵日久,床笫间什么把戏都试过了,女郎也曾促狭般玩弄过他的乳头。但男子与女子不同,此处虽然敏感,却难催欲焰,弄久只觉烦躁,徒然消损兴致。
岂料美妇舌技非同凡响,舔舐间不忘轻轻嗫咬,酥莹小巧的贝齿刮得他又美又疼,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津唾吸吮声,龙杵诚实反映欲望,越昂扬。
“你觉得屈辱,对不?”
妇人一脸坏笑,像极了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梨涡也是。
“像女人一样出喘息,身不由己地淫叫……向来只有你把女子摆布成这副模样,料不到也有这天,你瞧女人是婊子,却被婊子整出了婊子相!哈哈哈哈。”
应风色被说中心底的不痛快,切齿咬牙。
“少……唔……少废话!你到……唔、唔……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反啦。不是我想干什么,是我想让你干。听说毛族同牲口也没什么两样了,我想试试牲口到底有多来劲儿。”
美妇咯咯轻笑着,呵出幽兰似的湿濡香息,支着他的胸膛起身,绵乳深垂如蜂腹,翘高雪臀,如青蛙一般蹲在他身上;两条肌束结实的匀细美腿,分跨于男儿腰侧,屈起大腿,腿心的媚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应风色眼前。
雪面也似的饱满阴阜上,微茸不算黑浓,略显稀疏,却沿桃裂似的肥美外阴一路长到臀瓣里,杂乱如蔓草,生机勃勃,一看就是性欲旺盛,令人食指大动。
她的小阴唇是两片薄而狭长的鱼口形状,相连成圈,色泽是浅褐之中带点牡丹紫,料想平日掩捂在裙裳里未得滋润,皱如云耳蕈菌亦未可知,此际被淫水打湿,兼且充血已极,尽情舒展成一圈紫艳艳的肉环儿,娇脂滑腻油亮,分外诱人。
而淫靡的肉环内,则胀成艳丽的绯红,直欲滴出血来,又像饱满的石榴果浆,飘出微刺又甘美的甜腐气味。
妇人的阴户是狭长的水滴形,顶端阴蒂细小,并不肥大;阴道口与蒂儿相距甚远,近于水滴下端的圆腹处,很难以“小穴”或“蜜缝”形容,更像一枚内缩的孔眼,便以指拨开阴唇,也不见黑呼呼的孔洞,仍是团肉窝,可见其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