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一个可能偷拍你半年多的人单独待一中午?”
傅星的第一反应是吹了一波彩虹屁:学数学出身的人果然逻辑精准。
她说得这么不明白,他还能抓到重点并总结。
“是啊。”她把豆奶递到他嘴边,无辜地问:“怎么了吗?”
怎么又生气了啊。
事突然,她没办法在电话里告诉他来龙去脉,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傅朗看她这副懒洋洋的样儿,气不打一处来。
“傅星,你哪怕稍微有那么一点警惕性,我都能多活十年。”他拽着她脸颊上的肉,傅星疼得呲牙咧嘴。
“疼疼!哥哥你别掐我呀!”傅星讨饶,“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我知道——”
什么时候害怕?
你哥喊你大名的时候。
“知道你自己还不小心?嗯?擅自做主?”傅朗还不撒手:“有事为什么不先和哥哥商量?”
“哎呀疼啊!哥哥你轻点掐我!”傅星哭唧唧的,“我没想那么多嘛……再说我是在学校,能出什么事?”
“你脑袋后面的包好了?又开始觉得自己在学校就安全了?”
傅朗冷笑一声,到底怕掐坏了她,松开手看着她脸上那道指痕,凑上去亲了亲。
对哦……
那个大包还没完全吸收呢。
傅星满脸写着委屈,在兄长的强大气场下,像只弱小可怜无助的小猫咪。
她觉傅朗最近有些喜怒无常,虽然对着她没有表现出来,可她偶尔在公司时,会有部门经理来汇报工作,经常受到傅朗的冷嘲热讽。
哥哥以前从来没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