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看去,她的皮肤被热水烫得红,长挽成丸子束在头顶,胸前两团雪乳,一半在水里,一半贴在他胸膛上。
他伸手,解开她的长,光泽上好如绸缎,他用手指当梳子,替她通顺几下。
手顺着背脊滑下去,傅朗揉捏着肉感的雪臀,让她更凑近些。
傅星只觉得小腹上有东西顶着。
她巧笑嫣然:“哥哥你硬啦。”
“嗯,要哥哥插吗?”
“你先摸摸我。”
傅朗从善如流,清瘦的手掌握住在水中摇摇晃晃的胸,捉着乳房的肉,将乳头递到嘴里。
傅星“呀”了一声:“让你摸我,不是吃我呀。”
还没亲亲呢。
男人好像都很爱摸胸。
这是灵长类动物打从几百万年前就刻进基因里、对女性器官的依赖。
她的长浸在水中又浮上来,水汽在头顶染上雾气,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上。
漂亮得像只美人鱼。
或者说,海妖。
童话中的美人鱼,善良地救起王子,坠入爱河,心甘情愿地踩在刀刃上,义无反顾地化作泡沫。
撕掉美好的童话外皮,她们是长着尖锐獠牙的海上妖女。
半人半鱼,闪着荧光的长尾是她们的武器,美妙的嗓音和曼妙的身姿是吸引水手的红粉炸弹。
她们日复一日,长生不老,在礁石上弹奏乐曲,等待航海的大船。
传说得到人鱼的吻,可以在水中不死。
人人爱她们,人人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