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只手已穿过美丽美妇右手的阻拦伸进她的衣服内。
伸进她衣服内的手有如灵蛇一般划遍她身体的每个地方。一会儿之后,从衣内飞出几件内衣裤。美丽美妇又羞又耻,偏又阻挡不了男人。威胁他,男人好像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似的,一点也不在意,阻止她,偏偏手上的力量没有他的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可恶的魔手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抚摸着。
随着男人的抚摸,美丽美妇呼吸突然急促,玉脸嫣红,从玉嘴吐出断断续续,为她强自忍住的呻吟,原来男人的手已摸上她丰润的小屁沟。两人曾经相处多时,大色魔对于冷若冰美妇身上的敏感地带知之甚祥。打蛇就要打七寸,男人对冷若冰那全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自是不会放过了。一进攻那要害地带,冷若冰美妇仿若着了魔一样,不能自己。男人的手来回在那地方抚摸着,渐渐的,手越伸越进去,冷若冰美妇忙求道:“你,你别摸那里啊!”
男人哪里听她的,手不仅伸了也过去在摸,而且还穿过芳草,继续伸入……还把头凑上去,撩开的她衣襟,**她胸前那对成鸡肉状的玉乳。冷若冰美妇玉轻扬,喔的一声,剑叮的一声掉在地下,玉手紧搂着男人的头,将他按向自己胸前。
青天白日之下荒效野外,一位精壮的青年人双手提着一位三十左右,艳丽无方赤身裸体的美妇,每走动一步,两腿之间的那东西便会狠狠进入美妇姑的身体内。艳丽的美妇姑满脸**荡意,修长的玉腿紧紧圈住男人的臀部,男人每一次进入,她的灵魂好像就要飞上天空……她的腿紧紧圈住男人的腰,好让男人那东西可以更深入,丰硕圆润的玉臀辗转于男人胯间,来回磨着。
男的健壮,永不知疲惫,女的功力精湛,身体成熟,又正值饥渴的虎狼之年,他们的遇合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两具雪白的身躯在荒野上,使尽浑身解数,百般花样,肆意的交合,这一场大战是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云消雨歇,春色退却,在荒山一方大石块,男人在回味,那美丽美妇却在着衣,好像要离开。看男人要说话,美妇抢先说道:“我知道我也杀不了你,所以我也不杀你了,但求你让我走。”
男人却意外地道:“我是来留你的,只是请你想一想,你真的要走吗?”
冷若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道:“我是想说,你若真的离开百花谷山了,你就永远也胜不了花相云。那样你甘心吗?”
冷若冰美妇闻言,脸现不甘之色,随即又叹气地道:“不甘心又怎样,我连她的徒弟都胜不了。”
男人道:“你胜她的方式千种百种,又不一定在武功上。”
冷若冰有自知之明地道:“其实我自己也知道,除了在武功上跟她有一拼外,在其它方面我是不如她的。”
男人摇了摇头,道:“不一定,我有一法可让你胜她。”
冷若冰闻言,神情一动,问:“什么法子?”
男人走过来,附在冷若冰美妇耳边说了几句谁也听不清楚的话。
冷若冰闻言,一张绝色的玉脸越来越红。
深夜,风儿轻吹,纵是秋意萧瑟,厢房中无边的春色也将使它热切,盎然的**直羞得空中的月儿隐于云层之中。月亮之上,广寒宫中,可能有人在看吧。
在佛门大派百花谷派一间庄严的厢房里,不时传来女子淫荡的呻吟气喘声。那声音放荡至极,妖媚无边,就是佛祖听了也会心怀大动,佛心不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