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欣影的眼泪没有止住,叶天云忙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跟你开玩笑的。”
他一忙,手上的劲便小了,李欣影右肘狠狠一撞,叶天云吃不住痛,便松开了,她便趁机离开叶天云的怀抱。
“叶天云,你给本护法记住,本护法不会就这样子算了的。”……
叶天云回到房间后,正要休息时,屋外传来一噗哧的娇笑,叶天云开门一看,那娇笑之人,竟然是那位曼妙,妩媚,衣着开放大胆的天媚剑花解语。今天的花解语穿的是一套名贵绣花的黑色劲装,由于天热,劲装衣料单薄,附在花解语曼妙的身躯上,把她玲珑有致,丰盈的身躯展再无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散着令人血液沸腾的诱惑。叶天云对着令江湖登徒子,好色之徒闻风丧胆的花解语一点也不害怕,上前亲密地打着招呼,笑道:“姐姐,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啊?”
花解语巧笑嫣然地道:“小家伙,你真是大胆,连我三师姐都敢调戏。”
她说的自然就是幻影剑李欣影了。
给外人那样说,叶天云脸色一红,恼羞成怒地道:“你偷听我的话。”
花解语一点都不怕少年那要吃人的眼睛,道:“我只是经过而已,谁叫你说的话要传到我的耳朵里来。”
《欢喜禅经》有言:女人如水,应温柔待之,取其心,尔后要其身。
叶天云马上后悔了,怒话一说出口,当下笑嘻嘻地道:“姐姐,那是我的错,希望我的粗言脏语没有污了姐姐的玉耳。”
说完笑看着花解语,道:“姐姐,为什么要跟着我啊?”
花解语笑道:“我哪有跟着?这条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
对于花解语的无理取闹,叶天云一点也不恼,笑道:“姐姐,可这是我房间。”
这话,问得花解语一愣,现在自己可不正是在叶天云的房门口嘛!
叶天云似乎知道花解语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托辞,当下笑道:“姐姐是不是来我的啊?”
花解语闻言,脸色一红,嗔道:“谁来找你啊?”
说实话,花解语是来找他的,又不是找他的。自从那晚,一向于江湖纵横无敌,天下男人无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自己竟给一个半大小男孩给调戏了,花解语越想越气,不过回想过来,又觉得暗暗好笑与刺激,那少年的无所顾忌,大胆与好色,这一切都深深吸引着这个历经沧海的花信少妇。有时无人时,花解语内心深处总会不觉地浮现那晚的情形,那晚叶天云将她搂在怀里,吸她的……想着想着,脸色便会通红。今天晚上经过大厅恰巧现叶天云,见到他跟自己冰冷如霜的三师姐交锋,便好奇跟来了。
叶天云闻言,好像受到什么巨大的重创似的,脸色苍白无比,身体连颤,伤心地道:“原来姐姐真不是来找我的。”
说完竟夸张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花解语看此,心想:“他好像不是装的。”
忙蹲**来道:“你怎么了?”
叶天云痛苦地道:“我的心好痛啊!”
花解语道:“怎么会呢?你武功不是很高嘛!内气有成的人不敢说百病不侵,但也强身健体的。”
叶天云摇了摇头道:“我的心痛无关身体,是痛,是关于你的啊?”
花解语玉手指着自己,不解地问道:“关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