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伯威用劲,可是却分毫不动。
“飕。”
一双牙筷的前端,突然断开飞起,疾如流星,竟刺在对方的上。
“嗄。”
詹伯威吃了一惊,一股寒气自背后直冒而来。
“嘿嘿。”童子奇冷冷一笑:“三刀用光了,哇操,还好我没有漏气。”
言下之意,无疑讥对方,自己找丢人。
话音刚刚落,手臂一挥,詹伯威“蹬蹬”怆然退后二步。
童子奇足尖又再地上一点,连人带椅,飞向席间落地之处,则好是他本来的位置。
“好帅的武功。”
场内有人高声赞起好来,连屠少强对他也刮目相看。
詹伯威形状极狼狈,连场面话也没有丢下,便带着他的把弟一溜烟的离开屠府。
童子奇若无其事,又与同席的宾客想互敬起酒来了。
厅里有绝大部分的人都不认识童子奇,便纷纷交头接耳议论。
有稍为知道的人,遂道:“听说他是老风流的关门弟子。”
“那个老风流啊?”
“还会有谁?当然是性好渔色,一天干七、八个女人的”罗阑度“呀。”
“那个老风流真有这么厉害呀。”
“据我所知,他那支是狗鸡巴。”
“难怪那么厉害。”
童子奇最痛恨别人侮辱他的师父。
因为他是个孤儿,自幼便由师父抚养成人,所以对他师父的感情,比什么都来得深。
闻言之后,他不由恼火,重重放下酒杯,陡然回过头来,目中精光四射。
贾正典怕他闹出事来,屠琛脸上不好看,连忙把他拉了下来。
童子奇沉声道:“哇操,我童子奇行为虽有不肖,却绝对与家师无关。各位对我怎么批评,我只会一笑置之,但却不容许别人侮辱家师片言支语。否则,姓童的绝不客气,也不会顾念什么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