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哥!你由此事可以明白黑白道并无多大的差别呀!”
“我承认这一点!”
“就以朱天民为例,大家皆尊敬他的财富,可是,他却是道道地地的黑心杀手,他才是披羊皮的恶狼。”
“有理!你自认正或邪?”
“忽正忽邪!先父母原是武当及恒山俗家弟子,他们因为受到同道排挤愤而涉入黑道,我也因而成为黑道之人。当年排斥先父母之人如今有二人为恩师卧底,此事除代表那二人之卑鄙外,更可证明黑道非全是坏人。”
“我同意!你认为我是正是邪?”
“你挺正的!你是披虎皮之狮。”
“此言何意?”
“你有所图而来,对不对?”
“不错!我好色!贪财,唯有此地能满足我!”
“不对!候佩仪该能满足你,侯家的财富亦不少!”
“你错了!候佩仪毕竟是淑女,她在榻上放不开,侯家的财富虽多,他们并没有送我一文银,令师却送我六千万两银子哩!”
“你当真有意留下来?”
“不错!不过,我不希望被人视为工具!”
“放心!恩师绝对不会如此做,否则,她不会动用那批援军。”
“有理!那批人的修为颇高哩!”
“他们是由百中择一之好手哩!”
“芬妹!咱们的下一个行动呢?”
“恩师会安排、咱们先暂歇此地吧!”
“好呀!”
“咱们出去吧!我该通知他们来搬运财物啦!”
说着,他立即搂吻着她。
心花怒放的她立即消除一夜的疲劳。
两人热吻良久,方始离开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