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回事,我当时一直在房内歇息。”
“吾也认为不可能,毕竟你拿过你的好处呀!”
“庄主此言何意?”
“你不是收了他的五百万两银票,才放水和他打成平手吗?”
甄南仁苦笑道:“的确,可是,我却白搞一场啦!”
“为什么?”
“银票丢啦!”
“丢啦?连同吾之银票也丢啦?”
“是的!我又没空寻找又不能告诉外人,够呕的!”
“你可知谁去领走它们?”
“不知道,庄主莫非有线索?”
“对方共计在官方永昌银庄存了三千五百万两银子,而且是以甄南仁名字存下,你可有接触到他?”
“哇操!原来是他呀!可恨!”
“怎么回事?”
“我好心请他喝酒,我本以为他和我一起醉倒哩!可恨!”
“你认识他?”
“见面多次,我挺佩服他为斩情客复仇之决心,那知,他居然耍这-套,我一定要扁他一顿。”
“他多在何处活动?”
“不一定,他到处乞药求艺哩!心疼那些银票吗?”
“不是,吾只是好奇而已!”
“真抱歉!庄主破财啦!”
“小事一件,你今后可计划?”
“桂老和先师私交甚笃,我可能暂住华山,再返招贤庄,庄主若有吩咐,在下愿意效劳。”
“吾已经查明,赵魁收了秦风一百万两银子致导下小犬之败及破相,吾原本欲雇你除掉他哩!”
甄南仁忖道:“哇操!那怎么行?德弟明年将娶赵魁之妹,我若如此做,岂非一辈子要抱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