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芙娘若是哭,她心里便愈地爽快,只想摁住芙娘,在她身上做更过分,更下流的事。
思及此,埋在湿热小穴里的肉棒又肿大了一圈。冬生耐着性子,冲女儿挤出了一个微笑。
“清明,娘亲没有哭呢,真的,娘亲舒服得紧呢。不信,你问她?”
“娘亲,真的没有事吗?”
冬生将肉棒抽出大半,而后狠狠地撞了进去,尽根没入,直接凿到小穴最深、最敏感的宫口处。
“嗯啊”
“你看,是不是?娘没有骗你吧?”
冬生心满意足地对女儿一笑。小清明这才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眼,方才重又躺下。
“好清明这次真的要睡了,娘晚安,娘亲晚安。”
“晚安。”
冬生再也受不了女儿再睁着眼睛看着她二人,于是抓起衣服冲着桌上的油灯使劲儿地一扇,带起的风吹灭了灯。
而后冬生放下了帷帐,将侧躺在自己怀里的妻子放平,扛起她的双腿置于自己肩上,重新压在了娇妻身上。
“呜啊太快了太快了啊慢点要被插坏了呜”
方才身子便被操弄得骨头酸软,如今又被死死摁住床上被冬生大力开垦着。几次三番积压许久的快感冲击,芙娘大脑一片空白,也没了思绪,感受到了什么便说出什么来。
冬生俯下身,一面揉捏着妻子的胸脯,一面啃咬着另一边的乳。即使生养过孩子,奶儿也不曾改变些许,还是如原来一般的大、圆,如原来一般的润。
突奇想,冬生将连同乳晕都送进了嘴里,而后用力一吸。
“呜啊冬生够了啊”
敏感至极的那里被狠命一吸,芙娘再一次,险些丢了身子。
“没吃上嫂嫂流着汁的奶儿真是太可惜了,”冬生一阵失落,更加用力地一吸。
“嫂嫂你说,我再吸的用力点,会不会出来奶?会不会?”
冬生嘴里含混不清地道。她果真契而不舍地吮吸、啃咬着,舌头抵在乳珠的小孔出打着转儿,将那处啃得湿漉漉一片,出一阵啧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