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冬生的手重又覆上了自己白嫩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芙娘幻想着那人的十指头嵌入其中,像揉面团一样。
“嗯”只是被揉捏着臀部,芙娘的下身便湿漉漉的。羞耻感袭来,芙娘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
原来自己的身子已经到了只消那人轻轻一碰,下身就会泛滥成灾的地步。
“是不是在想,我不行了?”
冬生沾染上了情欲的嗓音有些嘶哑,听得芙娘一阵脸红心跳。
“是对不起,冬生”
冬生轻笑了一声。重又像刚才一样,分开了芙娘的腿。不容分说,挺硬炽热的性器便直直地插了进去。
“唔啊好撑”
猝不及防的,空虚的小穴被填得满满登登,芙娘喘叫出声。
“怎么样,大不大?”冬生被夹得头皮麻,亲了亲芙娘的顶。手又绕到芙娘胸前,继续揉捏牵拉乳,亵玩着绵软的胸。
“呃啊好大插得太深了啊太撑了出去一点呜”
芙娘的眼梢通红,小穴被插得酸酸胀胀的,哭着哼唧了几声。
“大就对了,不大怎么满足嫂嫂呢?嗯?”
冬生坏心眼地抽出肉棒,在里面上下磨了磨,磨出了更多水儿来方才又往里去了半分。
“嫂嫂”两个字刺激到了芙娘的羞耻心。她眼睛哭得更红,小穴里却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太久没有这样舒服的操干了,太久了。
芙娘迷朦着眼,将腿分得更开。
她渴望冬生进来的更多。
感受到芙娘夹得不那么紧了,冬生舒了一口气。她刚要扳过芙娘的身子摁在自己身下操干时,小清明又迷迷糊糊地睁眼,望着起伏的被窝,问两位娘亲。
“娘,我还是睡不着。小兔子的眼睛为什么红红的呀?刚刚它是不是哭了?我想去安慰安慰它。”
小清明的声音像秋天的萝卜嘎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