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至极的乳连同乳晕一起,冷不丁地被那人一口含住厮磨啃噬,乳珠时不时地还被冬生用舌尖挑逗,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小腹一股热流涌过,芙娘自己都能想象到那处应是怎样的一番泥泞。
“嫂嫂这对奶儿比之前还要大了,莫非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嫂嫂每天都摸自己的奶儿么?”
冬生脑海里肖想着芙娘眉目含情,衣衫不整地一手抚胸,一手在私处进进出出的模样,不禁红了眼。
“啊啊不是不是啊别别说了”
“是我摸嫂嫂的奶儿舒服,还是嫂嫂自己摸舒服?”
冬生权当芙娘是默认了,坏笑着问道。
“不唔唔”
芙娘羞耻得眼泪汪汪,趴在冬生肩头,在那处咬了一口。
冬生闷哼一声,毫不在意。她抱起了芙娘,带着她走到了桌前。
芙娘两条绵软的腿勉为其难地随着搂着自己的冬生,挪到了桌前。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桌上被自己亲手拿出来的,丈夫的灵牌,不由得慌了神,偏过了头不去看那块乌黑的牌位。
她隐隐约约地预感到了,冬生接下来要做什么。
“嫂嫂,好好睁眼瞧瞧你丈夫,你这样被丈夫的亲弟弟吃奶儿,操小穴,对得起他在天之灵么?”
冬生压住芙娘的上半身,迫使她弯了腰。她扳过芙娘的下巴,强硬地让她望着灵牌,在她耳边轻轻道,心里陡生一股快意。
“呜别说了快走走啊冬生我们回房好么回房我都依你随你怎么摆布好么?”
芙娘呜咽着咬住了下唇,委屈地撇撇嘴,不满地央求道。
“嫌我恶心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会子倒想起来了?”
冬生冷笑一声,也不再怜惜芙娘身子娇弱,退下裤子,扶着性器便直直地戳了进去。
“啊啊——慢慢些太撑了嗯啊”
小穴里比冬生想象的要湿润。她既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浮出一抹邪笑。
“嫂嫂嘴上说着不要,原来小穴已经这样湿了,嗯?嫂嫂这样撅着屁股流着水儿,又是在勾引小姑,让小姑操哭你么?”
“不是不是啊冬生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