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是小姑小姑的肉棒好大硬硬的全被嫂嫂的小穴吃了进去”
芙娘被冬生手上粗鲁的动作弄得倒吸了口凉气,轻轻推开了冬生不断为非作歹的手,却不想冬生愈放肆,整个双手都罩住了那团绵软。
“嫂嫂这奶儿手感真好,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一掐能掐出来水儿。以后嫂嫂的奶儿都给小姑吃,好不好?”
冬生邪邪地笑着,嘴里却撒娇似的缠着芙娘索求。她一手时轻时重地抓住芙娘的娇乳。娇乳似黏软可口的年糕一般,抓得紧时,年糕好像要从指缝中间溢了出来。冬生这样想着,更加重了手中的动作。身下也不停歇,努力地冲撞顶弄着身下人。
“好好唔嫂嫂的奶儿以后以后都给小姑吃小姑吃得我好舒服啊要要小姑再快一点”
芙娘毫无意识地随着冬生的引导叫出声儿,饱含欲望的嗓音如吃多了糖一样黏腻。她羞红了脸,捂着眼不去看她。
“这都不够么?那嫂嫂用手解决的时候岂不是更空虚?”
冬生脑海里幻想着芙娘敞开双腿,一脸难耐地用手指自渎的模样,小腹又是一热,顶撞的动作不禁加快了些许。
“嗯啊别说了小姑不要再说了呜呜”
芙娘的身子被顶弄得一上一下,她抓着床单无力地承受着一波波快感。冬生的每一次顶撞都恰好抵到自己的敏感点上,芙娘舒服地哼出了声。
不知是不是小穴被操得次数多了的缘故,芙娘此番痛的时间并不久,几乎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爽利。
芙娘迷迷糊糊间,回想着之前和冬生的欢爱。于她而言,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灾难。
上一次冬生急红了眼,是狠命地操干,每一次冠头好像都顶到宫口,弄得她小腹撕裂一般的疼,仿佛冬生是奔着将她操死在床上去的,她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而冬生此次的动作虽说也越来越迅,看似十分激烈,但实际上是,冬生只是浅浅地抽插,并没有顶到最深处,没有顶到那让她疼痛万分的地方去。
芙娘搂着埋头苦干的冬生轻哼,眼底温柔了些许。她又想起了冬生白天给自己的那盒药膏,想起了冬生刻意避开自己时眼里的慌乱不自然,想起了冬生今晚说什么也不肯满足自己,直到被自己勾得难上难下,这才上了她的“贼船”。
原来都是为的这般。
芙娘恍然大悟。
冬生面上这么强硬,嘴里也不停地说着不知羞耻的淫词乱句刺激她,心底却满满的盛满了对自己的爱意和体贴。
像一个嘴上虚张声势,心底却一片柔软的小孩子。
不是“像”,是“就是”。冬生还是冬生,她一直没有变。
是那个十三四岁就莫名其妙地对自己的嫂嫂本着脸不言不语,从不领芙娘的情,一有机会就冲她火,拿话刺她的小屁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