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手制止她道:“我知晓母亲心意,但不知你之意。”
她被他双目直视、看得狼狈,讷讷不得言。直到晚膳后安抚了秦氏再回自己房中,亦有些闷闷不乐。
她洗漱后早早熄灯歇下,辗转难眠之际,忽闻窗扇开阖声。她捂着薄被起身,就着朦胧月光,见床前立着一个人。
“阿骧?”
他在她床沿坐下,道:“睡了?”
她道:“还未睡。你、你有何事?白日之事母亲她实是日夜难安。”
“那你呢?你带了那黄毛丫头来,你不会日夜难安么?”
“阿骧……”
他重又站起身来,将自己衫袍褪的干净,赤身裸体站她面前,脐下那物已是直挺挺竖起。
他拉了她手抚上那物,道:“你不记得了,我说过,这辈子它只是你一个人的。”
他上了床,道:“你也脱了。”
“阿骧!”
“想我帮你脱?”
她往里挪了挪,又道:“我们不能这样。”
他道:“不能怎样?去岁我已入过自家嫂嫂。原也是避了出去。白日嫂嫂操心为小叔子相看人家,小叔子晚上便来报答嫂嫂一二。”
她随了秦氏做下这事,是出于儿媳本分,但也知这般做,恐是伤了他心,她道:“阿骧,你听我说……”
他堵了她嘴,舌儿直闯她檀口中。她呜呜难以出声,胸口一凉,肚兜已是落下,两只丰软白嫩的大奶儿被月光一照,雪白得晃眼。
她扭着身子蹬腿,亵裤被他剥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