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两种。”老板从底下的玻璃柜掏出一蓝一红两个盒子,丢到柜面上。
“有什么区别?”陆远问。
“蓝的药效轻一些,一般做一次两次就能消,自己用手也行,冲冷水多冲几次就行。红的药效就重了,一般能勃起一晚上,自己动手是弄不出来的,冲冷水也没用,必须跟女人做,才能化解,否则就得熬十二个小时,药效才会自然化解。”老板说。
“你买蓝的就行,一般红的是给那些肾亏、阳痿的人用的,这些人勃起功能障碍,所以只能靠药效刺激,不然硬不起来,也坚持不久。”老板说。
“女的能用吗?”陆远问。
“都可以,都一样的。”老板说。
“两盒我都要了。”陆远说。
带着药,陆远返回家中。
他想着先用蓝色的,药效轻一些,不容易出问题,看有没有效,如果母亲动情了,主动求爱,那就皆大欢喜。
如果不行,那再用红色的,就不信红色的她都忍得住!
晚上,陈丹烟在书房看书、办公,陆远把融有蓝色药的热水杯端到书房,“妈,累了吧,喝杯水。”
陈丹烟不疑有他,对着旁边的桌子昂了昂雪白尖俏的下巴,“放那吧。”
“嗯。”陆远照做,临走前不忘嘱咐,“记得要喝啊。”
陆远回房间,照看了下裴语嫣,顺带观察她有没有现自己的行为。当然妻子也不能现什么,毕竟他没露出什么马脚,但谨慎一点总归是好的。
然后他就到一楼客厅去看电视,等待。
没多久,伴随一阵“嗒嗒”的脚步声,陆远抬头一看,是一身居家服侍的陈丹烟在下楼。
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棉拖鞋,玲珑纤细的玉足包裹在透明诱惑的肉色丝袜里。
走起路来,纤细的腰肢一扭一扭的,如弱柳扶风,摇曳生姿,令陆远心旌摇曳。
“妈,你怎么下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陆远的心里有一份忐忑和一份期待,因为他不知道母亲喝没喝水,如果喝了,现在到底会不会起药效。
说实话,他心里没底。他不知道这蓝盒子的药到底会不会令母亲中招。
但他看向母亲的眼睛,只觉她的丹凤眼分外的朦胧,有一种妩媚的诱惑,好像比以往更勾人了。
这让他觉得可能是蓝盒子的药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