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那去洗澡吧,我把床单换了,很晚了,要睡了。”陈丹烟看了眼陆远那斑驳、狼藉的下体,微粉的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跳。
原本在她体内霸道肆虐的硬棒,现在彻底成了一条软弱无力的肉虫。
“不,我还想再来一。”陆远看了眼陈丹烟紫色睡裙下的翘臀说道。
他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条紫色的睡裙,想来应该是最近买的。
恍然间他居然和母亲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深入交流了,连母亲买了新睡裙都不知道,这在过去是绝对不可能生的。
而产生这种情况,是因为他结婚了,重心和注意力都放在妻子和孩子上面,忽略了他心底其实最在意的母亲。
“来什么来?!”陈丹烟一听,直接打飞了陆远的手,“已经来了这么多次了,你是生怕自己不精尽人亡啊?”
“再来一次嘛,我还可以的,”陆远从床上爬起,贴到床边的陈丹烟身后。
“滚开!”陈丹烟直接把他甩开,然后躲到旁边的梳妆台边。
“我真的可以,妈,你就再让我来一,总不能第一次,就不让我尽兴吧?”陆远挺着个软绵绵的肉虫,一边用手撸着一边走到陈丹烟跟前。
“还不尽兴?你都来了四回了!”陈丹烟竖起四根手指向陆远强调,同时她又推了陆远一把。
“再来一嘛,妈,我都这样求你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吧?”陆远又死皮赖脸凑上去道。
“那你赶紧死,我绝对不眨一下眼!”陈丹烟快步躲到另一边道。
“妈,那怎样你才同意嘛。。。。。。”陆远也无可奈何了。
“你死了这条心吧,身体要紧,你别种马一样满脑子只有肏肏肏,”陈丹烟捋捋湿头道。
“唉,都到这份上了,还不给做尽兴,烦死了,”陆远说着,开始穿衣服,打算出去了。
“你说什么?还烦?陪你做了这么久,结果你还烦我?”陈丹烟有些生气了。
陆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妈,我嘴欠,我我。。。。。。哎,我就是还想和您做,真的没尽兴,一时脑子短路了,我就瞎说了,你别放在心上。”
衣服穿好,陆远向门口走去,“妈,我走了,晚安,今晚的事,我会守口如瓶,您也早点睡。”
走到门边,他正想开门,一只纤纤玉手却伸到了门把手上,将其按住,断绝了他开门的路。
陆远一看,“妈,你这是。。。。。。?”
陈丹烟没说话,而是表情平静的走回了床边,放下了手里擦拭水珠的浴巾。
陆远愣了下,然后精神亢奋起来,母亲这是默许了啊。
他跑向陈丹烟,跑的过程中直接把自己三下五除二扒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