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母亲还要他继续涂药,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但是,他心里又隐隐有一丝期待,不希望这样香艳的事情,就此结束。
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纠结在心里。
听到陆远的话,陈丹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你先出去吧。”
陆远听这话,知道显然还有,但母亲并不打算再让他来做了,明显接下来的部位肯定也是比较私密的,很可能是比腿心更私密的。
毕竟腿心都让他来涂了,和腿心一样敏感的部位,自然也不在话下。
但母亲这么说了,陆远也不可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于是老老实实出去了。
看着陆远出去,陈丹烟翻身从趴变成躺,然后双手撑床,坐了起来。
这期间,她没少龇牙咧嘴。
因为坐起,睡裙又落了下来,盖住了屁股。
她伸手撩起,卷成一团卡在腰间,然后把姿势变成向左侧躺,右手伸到屁股上,捏住内裤裤头脱了下来。
内裤脱到一半,卡在膝盖,她不好再脱,于是就抬起右脚,从内裤里脱了出来,再搭回到左腿边。
她侧躺在床上,低头想去瞧自己腿间的光景,但这个姿势,能低头的幅度有限,尝试了几次失败后,她又重新坐了起来。
这所有的动作里,她还是龇牙咧嘴,额头本就有一些溢出的汗珠,这下更多了。
她两腿岔开,低头向腿心看去。
阴阜上有一撮稀疏而整齐的阴毛,下面是一道紧闭的肉缝。
肉唇很达,鸡冠般肥嘟嘟的,褶皱很多。
此前随着她开腿的动作,肉唇受到牵扯而略微打开,露出里面更鲜红的肉质,上面裹着一层淡淡的液体,像鸡蛋清。
显然此前陆远给她的涂药,让她确实来了一点反应。
幸好这液体的量不算大,如果涂药再进行久一点,那么肯定会分泌到打湿内裤的程度。
而在私处的周围,如被阴毛遮盖的阴阜,被肛毛遮盖的肉菊,都存在着一些或大或小、或浓或淡的淤青,这些在先前被内裤遮掩,因而陆远没有看到。
但这些部位的涂药,陈丹烟肯定不会交由陆远进行,她只能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