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并不否认,他只是觉得今天的母亲兴奋得有些过头,“妈,你是不是有啥事没告诉我?”
“能有啥事?”陈丹烟松开手,继续开始吃自己的面。
“感觉你今天有点兴奋过头,”陆远道。
陈丹烟顿了顿,然后继续吃面,“是么?你想多了。”
“额……”陆远抓抓头,但陈丹烟这么说,他也只能继续吃面。
吃完后,陆远端碗下去收拾,临走前陈丹烟说,“别忘了上来给我换药。”
“好,”陆远应道。
洗碗也就一会儿的工夫,很快陆远回到房间,围裙也脱了,手也洗了。
“咋换?是什么药?”
“在抽屉里,”陈丹烟已经趴在床上,指了指旁边的床头柜,等着儿子伺候。
陆远把药拿出,是一种红色的药水,上面写着能消毒,加皮肤挫伤、擦伤的愈合。
母亲行动不便,如果自行涂药,肢体运动下,会牵扯破坏还没愈合完全的骨折骨头。
“哪里要涂?”陆远拿着药水和棉签,坐到陈丹烟床边的椅子上。
“你先把我手上、腿上看得到的都涂了吧。”
“哦,”陆远看向陈丹烟的身体,跟着就吸了口凉气。
这还是母亲住院后他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肌肤,只见手臂上、大腿上有不少的疤痕和淤青,尽管休养了一个月,淡化了很少,但还是看得出痕迹。
他鼻子一酸,有些心疼起母亲来。
陈丹烟趴在床上,不方便抬头,感受到儿子的异样,她轻声问,“咋啦?”
“没事,”陆远压制住情绪,但心里已经给那些亡命之徒下了通缉令,然后开始用棉签蘸药水,小心翼翼的在陈丹烟受伤的肌肤上涂抹起来。
这药水对肌肤有很大的刺激性,陈丹烟尽管在竭力忍耐,但不时的还是“嘶”出声,皱紧眉头。
“很疼吗?要不先停下吧?”陆远问。
“没事,继续。”陈丹烟道。
听到陈丹烟这么说,陆远也只好继续。
贴着陈丹烟的身体涂药,陆远闻得到她身上那独特而馥郁的体香,这种体香很诱人,是那种会催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