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重复了一遍。
「嘶,」她不满地,「瞧你这事干的,那继续弄呗。」
「可是……」我支支吾吾。
她又啧了一声。
「在……在你腿根那里。」
这回轮到她沉默了。
好半晌,她道,「弄吧。」声音莫名有种认命了的感觉。
我只得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裙摆,她显然在抖,这让我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激,甚至于我的双脚也开始跟着打颤。
藏在深处的伤口显现出来,真的惊人,那伤口尾端几乎与内裤边贴合在一起,我甚至觉得其已经蔓延到了私处里面,只不过藏在内裤下而未被我所觉。
当然了,医生的诊断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大腿,所以我这个念头只能就此打住。
我忽然想到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莫非……
我已经开始痛斥自己,将这荒唐又令人上瘾的念头打住。
然而,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掀开那块白布的念头总要时不时钻进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或者说挥之即来。尤其它的女主人在我抹酒精亦或涂药水而叫出声时,我裤裆里的老二就更加梆硬。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度过了这个硬邦邦的过程。只是当我想到这种事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每两天就要生一次,我就不知是该叫苦还是什么了。
扶母亲翻过身来,她额头上已星星点点。
我拿毛巾给她,看她擦着,我忍不住说,「妈,以后要不还是叫雨菲姐来吧?」
母亲顿了顿,说,「不叫她。」
我说,「她来,可能会好点。」
「咋?要你给妈换个药都不乐意?」
「不是,」我说,「女人嘛,那肯定雨菲姐来,更方便一点。」
她看我一眼,半晌,「不用,妈都没说啥,你有啥好说的?」
我没说话。
「真给你看光又咋了?这是上药,又不是干什么别的。何况……」她崩了崩,旋即又笑了出来,「你有贼心没贼胆,真把个大胖姑娘扒光了丢你床上,你恐怕也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