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可见一名英姿飒爽的人民警察正遭受一个赤裸小流氓的猥亵。女警面带羞红,紧咬贝齿。小流氓得寸进尺,肆意妄为。
理所当然地,在她这座郊区套房里,我又与她结合在了一起。
对着镜子,操起她一条长腿,我像初尝禁果一样急不可耐地往她深处捣。
她没处抓,只能反握我的手臂。
射意堆积得格外地快,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话出口才觉失言,但她却未察觉端倪,反是在我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两声后,娇娇怯怯地应了我一声。
我顿了顿,然后了疯般肏她,一声声纯真不含丝毫杂质的“妈”脱口而出。
母亲也忘情地叫着,那里用力地夹我,与我分庭抗礼。
这场性爱持续到将近五点,母亲打来电话催我回去吃饭,我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老二。
毫无疑问,又没戴套。屄口一片狼藉,附着一层不明的乳白液体。
···
腿祖宗销声匿迹了,好一阵我以为他出什么事了,直到某一天他亲自解释说,女神很少出街,或者说没有出街,所以没什么机会出图。有人追问那护士和瑜伽照呢,她也没去那些地方?腿祖宗的回答是没有。
我松了口气。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母亲拉着我去晨练。并就元旦失陪一事向我道歉,我说没什么。
如今我已经可以像个正常人般奔跑,对此母亲十分讶然。可我有些生气。
可能我无意间耷拉着脸,于是母亲捣捣我说,“好啦好啦,妈不是忙嘛,别生气啦。中午想吃啥,妈请客!”
我没说话,而是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
刚结束四公里长跑的警花无疑愣住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还小啊?”
我没说话,只是愈加把她抱紧。她穿着白色运动外套,朝露和汗水使得面料无疑有些湿,但体香像喷一样无可抑制,我徜徉其间,仿若真未长大的小孩。
半晌她拍了拍我,“行了行了,这么多人呢,丢不丢人啊?”
无奈之下,母亲只得亲自出手将我推开,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多大的人了!”
中午吃了顿肯德基,母亲自然邀请了学姐,本来没打算请沈夜卿,但这位姨主动赴约,母亲不好拒绝,只得说,“我们就吃一顿普通人的肯德基,学姐也来岂不是自降身份了。”
沈夜卿瞪了母亲一眼,“人民警察怎么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母亲大笑。
于是四人吃了顿肯德基,这配置放炸鸡店内无疑十分另类,我近乎是含泪将我从小就爱惨了的面粉炸鸡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