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一声轰鸣,车子即将动。
我总觉得这一去,好像再也见不到了。在车轮缓缓滚动起来时,我喊了一句,“别走。”
半小时后,附近的小宾馆房间里。刚进门,干柴烈火就燃了起来。
一边吻着,我一边抱着她向床边移去。
她的吻技有些生涩,羞怯而躲闪,我只能说秦董事长疏于开娇妻。
她身上换回了那套今天初见我时的晚礼裙。
边吻我边将她剥干净,她里面竟是一套黑色的蕾丝镂空内衣,更恐怖的是,她穿的其实不是裤袜,而是吊带袜,看着雪白小腹上的蕾丝花边时,我愣了好几秒,然后就被胴体上的淤痕给吸引住了,好几道,非常醒目。
但不等我仔细观察,火热的吻又把我拉了回去。
我惊讶的是她竟比我还着急,倒在床上,没过两秒,她就把我压在了下面。
我拨开她的胸罩要亲,马上就被她堵住了嘴。
无需我多动,她自己解开了我的裤裆,将那早就硬挺的老二掏了出来。
我终于可以呼吸,但接着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空间。
我捧着她的头,感受着她丝的柔顺,情不自禁地“啊啊”叫着。
她的技巧并不熟练,但十分热情。虽然时不时会有硬物硌到龟头,但唇和舌的热情足可盖过这点瑕疵。
进入她时,是女上位。彼时她蹲骑在我跨上,一手扶棒,一手撑穴,缓缓将勃起的老二坐了进去。
她里面很热很紧,寸步难行。到一半时,阻力大得阴茎疼。最后尽根没入,俩人都出了一声叹息。
然后她就动了起来,像一尊白羊在我跨上栩栩如生。
撞击中,肥臀和硬胯“啪啪”作响,像惊雷,耳膜都要破了。我看了下这破宾馆的破门,我可以肯定这里的声音会分毫不差地流到外面。但是欲火已经燎原,没人会在乎了。
没多久,她就来了一回。流的水很多,弄得我腹部和大腿都黏糊糊的。
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她,我起身抱住她,“我来动?”
她点点头,“怎么来?”
“你趴着,我从后面来。”
她背对我,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股间湿淋淋的软肉像花一样绽放。
我伏到她背上,手伸到股间校准了下。再进去时,还是有些困难。里面如九曲回廊一样,弯弯绕绕,又十分紧窄。但好歹水分充沛,两人共同努力下,耻骨与耻骨还是紧紧贴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