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刚参加完什么晚会吗,怎么穿得这么隆重?
她看了我一眼,抹了不知名色号的红唇掀起一抹弧度,“好看吗?”
“这……”我抓抓头,我想说“好看”,但又觉得这会不会有些亵渎。
“咋?评价一下你姨都懒得?。”
我只得连说“好看”。
开车途中,我的眼珠总不自觉往她身上飘去,尤其集中在那双黑丝大腿上。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基本的定力还是有的,毕竟生活多年,家里就有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货色。但是无奈我这位沈姨,也不是等闲之辈,气质、颜值上,根本不输我家里那位女警。
车子没有驶往市中心,我不由问,“去哪吃?”
“订了个甜品店,你喜欢吃蛋糕吗?”
我说,“还可以,甜的嘛,反正不会讨厌。”
她说“那就好”。
车里飘荡着一股浓郁的香水气息,还有刚洗完澡的那种沐浴露味道,这几天我无疑也是和这绵雨一样有些阴郁的,这会不由明媚起来。
我这位姨偶尔不免要动一下,当我又一次不经意地向她瞥去时,猛然瞧见扬起的衣襟里,靠近胳肢窝的肌肤有一道晃眼的淤印。
我问,“又练那玩意了?”
她愣了愣,沉默了半晌,“嗯”了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脱口欲出,但及时憋住。让我姨现我坐车不安分老往她那里瞄那也太尴尬了。
“猜的呗,”我于是说。
沈夜卿过去跟我说,她平常忙,没时间保持身材,只能做一种特殊的高强度训练,但这训练所涉及的器材比较特殊,即便她已经很熟络了,偶尔还是不免受伤。平时在她身上瞧见的这淤印,就是杰作。
我曾追问她到底什么器材,这么神秘。
她以一种我无法形容的口吻对我说,我不会想知道的。
让我不解的是,她平常应该也吃不多,而且忙消耗大,根本就不会胖,又何必费这苦心、受这份罪呢?
从甜品店出来,这位姨看起来状态好了不少。我只能说,老少女也对甜品抱有情怀。
她问我要不要去逛街,我求饶说还是算了吧。
她说,“陪我逛完给你奖励。”
我说奖励不就是那些名牌,我没兴趣,而且我妈也不能让我收。